A. 为什么恐怖电影《咒》评价两极分化
只有看过这部电影,才能知道这部电影的全部,也才能懂得这部电影的恐怖和无聊,所以也会出现对这一部恐怖电影出现评价的两极分化。作为今年上映的台湾地区的恐怖电影,它讲述的是一对母女的鬼怪陆离的经历,以及故事慢慢解开时,哪些不堪的过往和诅咒式的结尾。它被传说是改编自发生在高雄的真实事件,但纵观整个影片,其实与真实事件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营销下的关联。或许从恐怖电影本身而言,它足够恐怖,但从观众对恐怖电影的期待而言,它还不够。
3、《咒》作为一部恐怖电影,它也仅仅是一部恐怖电影而已。
如果把它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恐怖电影,其实它已经足够恐怖了。或许当定义它是国语恐怖片的天花板时,恐怕它还有很多的地方还需要进步。
或许,对于观影的人而言,对它寄予了太多的恐怖片的希望,也期待它的后续之作能够足够恐怖。
想起第一次看的台湾电影是那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风格清新让人至今记忆深刻。虽然影片类型可能不一样,但也能看出影片的用意和用心。也期待往后的台湾恐怖片能更用心一点,带来更好的观影体验。
B. 怎么评价最近特别火的韩国最恐怖的电影《昆池岩》
《昆池岩》用伪纪录片的形式,讲述了一群恐怖体验爱好者,在三个恐怖秀节目制作人的邀约下,前往韩国恐怖圣地“昆池岩”进行恐怖直播,然后一路作死的故事。整体情节都能看出是和《死亡录像》、《恐吓运动》等电影属于同一套路:本来装神弄鬼博收视,最后吓人不成反丧命。
影片大致分为三段式:第一阶段是恐怖节目《恐怖时代》的制作人河俊欧巴,与体验者们见(xiang)面(qin)的情节,四男三女的组合颇为亮眼,大家在咖啡厅见面,吃着薯条炸鸡,讨论着昆池岩,恍若韩国版《非诚勿扰》。
但导演郑凡植很心急,没有走美式鬼片的套路,因为吓人这件事比较要紧,就干脆没有给7个人组CP。很明显,就算组了,也会刚好有一个落单嘛。
这是朴正熙在1970年4月召开的全国省长会议上倡议发起的。最初只是作为地方性自助计划,后来却逐步扩展成了一场全国性的运动。不仅是为了缩小城乡人民生活水平的差距,而且要大大激发韩国人民在参与改变国家命运中的自主感。这种“参与自主感”在现实中的样板,就是虚伪透顶的“新貌村”。
无论何时,每每谈及朴正熙其人,拥护与反对他的人都认为,如果说朴正熙给韩国人留下了什么令人怀念或令人咒骂的话柄,那就是所谓的“新村运动”。这场充斥着作秀与虚假数据的活动,与昆池岩的骗局毫无二致。
如果说朴槿惠父女就是半部韩国当代史的话,那么一部《昆池岩》的隐喻的野心也未免“大过了头”。它用90分钟的体量弄死了七个探险者,空留下503个直播观众。一场闹剧,无人生还,政治线索几乎俯拾皆是。
《昆池岩》对朴槿惠父女的反思是一种单纯的“恨”,至于这种反思是否理智,以及韩国观众看完后的切身体会如何,也“如人饮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冷暖了。
不过既然处处都是伏笔和线索,“昆学”索引派之建立已迫在眉睫。导演下一部倒是可以考虑拍下“世越号”邪教献祭事件,凑成完整一套,可能更加触目惊心。
C. 电影《咒》中有哪些细思极恐的细节
巧妙的伪纪录片形式
《咒》由蔡亘晏饰演的女主角若男是一位单亲妈妈,在成功治愈困扰她多年的心理疾病之后,把先前暂时待在寄养家庭的女儿朵朵接回家一起住。面对许久没有见到女儿,若男下定决心想当个好妈妈,为朵朵打造一个能够安心成长的家,并开始拿著摄影机拍摄她们的日常生活,为母女俩留下未来能够回味的美好回忆。
由于必须记录跟女儿一同展开的新生活,《咒》主角若男几乎走到哪里都会拿著摄影机,不仅就算没办法手持也会把它放在旁边拍摄,也要求女儿朵朵要养成记录的习惯,连她随身携带的兔子玩偶里也藏著一架摄影机。而这项举动也提供了《咒》这部电影许多素材,让观众得以透过这些主观视角或在一旁侧拍的影像画面,清楚看见这对母女俩后续即将经历的恐怖事件。
交叉剪辑,可怕梦魇
起初,若男和女儿的互动相当正常,即使朵朵几乎没有对妈妈的记忆,母女俩也相处得十分融洽,感情逐渐变得紧密。然而即使《咒》女主角若男极力想要跟女儿过著正常的生活但直到某天,朵朵要妈妈帮忙赶走天花板上的坏坏之后,若男内心深处的创伤阴影又再度袭来,带著她重回那个最不想回忆起的梦魇。
《咒》采用今昔交错的叙事方式,在若男跟女儿的日常生活中,穿插她六年前跟男友等人组成专门破除闹鬼谣言的影像团队,前往他家族的神秘禁地拍片探险的过程。不信邪的她们当时为了揭开邪教仪式的秘密,触怒了沈睡的邪灵,最终男友当场猝死,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地死于非命,唯一生还的只有因为受伤而在门口等待的若男。
在那之后《咒》女主角若男精神濒临崩溃,必须强制接受治疗,被迫跟女儿分离。而 6 年过去,原本以为若男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争取到朵朵的抚养权,能够善尽母亲的职责,让她能够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安心成长,但如今随著当年仪式的符号重新出现,女儿成为邪灵找上门诅咒的目标,也使得两人看似趋于稳定的生活开始急转直下。
其中从朵朵在夜里看见躲藏在天花板上的灵体、有时会突然变一个人、跟空无一人的空地对话、在学校情绪失控攻击其他同学,到情况进一步恶化,昏迷失去意识,身体出现黑斑脓疮,以及像是蜂窝般的恐怖伤口。诸多不正常现象都让女主角若男感到担忧焦虑,为了拯救心爱的女儿,被迫去面对内心的深层恐惧,重新回到 6 年前的那个禁地,调查诅咒的秘密。
真实事件的改编背景
就我个人而言,一直都觉得《咒》这类型电影最让人害怕的不是跳出来吓人的鬼怪,而是观众在将自己带入角色之后,看著原本活泼可爱的孩子突然变得陌生失常,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焦虑恐惧。因此电影最终在邪灵的诅咒实在难以对抗的情况下,以对观众来说恶意满满的结局来收尾,也跟《咒》整部片的呈现手法互相搭配,赋予电影一股让人感到新鲜的独特气质。
根据电影《咒》改编自高雄真实事件的设定,片中邪灵是名为“大黑佛母”的诅咒之神,从东南亚经过云南,辗转传来到台湾,而陈家将“大黑佛母”当作是神来信奉,靠著他的诅咒力量来谋生,结果后来因为无法压制,导致诅咒反噬到自己身上,为了将邪恶力量分摊,发明出“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句我们在《咒》整部电影里不断听见的咒语。
到头来“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句表面听起来像是“南无阿弥陀佛”的祈福话,真正意思其实是“自愿把名字给奉献出去”,分担陈家世代背佛母施予的诅咒。因此《咒》整部电影讲述的其实是母亲对女儿的爱。不管怎样都希望孩子能够开心、平平安安地长大,就算是牺牲自己的生命,甚至是诅咒全世界、把所有观众都拖下水也都在所不惜。
而有趣的是,为了隐藏这个最终谜底,《咒》整部电影也可以说是一场女主角若男精心设计的“骗局游戏”。在女儿身心状况恶化之后,她把先前拍摄的画面收集,并加以剪辑、包装、上传到网络,用述说一段故事的方式,一步步循序渐进地带著观众理解她们的悲惨遭遇,借此引发我们不忍看到她们受苦的善心,并达成她最终拯救女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