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如何评价电影《传染病》
如何评价电影《传染病》:冷静视角下的全球挑战与人性探索
电影《传染病》(2011),在当下的疫情背景下,其豆瓣评分攀升,再次引发热议。该片以冷静的镜头揭示了新型病毒在全球范围内肆虐的惊险剧情,深入剖析了人性的光明与暗面。导演通过一系列现实主义场景,如病毒通过公共设施传播、社区感染,以及全球卫生机构的应对策略,生动展示了病毒的威力和人类面对未知的脆弱性。短短十分钟内,影片精准描绘了病毒的起源、传播路径以及其带来的恐怖影响,特别是对大脑的潜在破坏,强调了其危险性。
影片中的情节揭示了病毒的多途径传播,如通过接触病患接触过的物品或气溶胶,如新冠病毒的呼吸道、粪口和接触传播机制尚待明确。影片强调了日常防护措施的重要性,如佩戴口罩、勤洗手和保持卫生,以对抗病毒的侵袭。
在剧情中,政府官员因经济考量对专家建议的忽视和自媒体记者的误读与恐慌,揭示了权力与信息的真实面貌。米尔斯博士的角色深入研究了基本传染数值R0,值越大意味着控制疫情的难度越大。病毒的R0值在1.4-3.8之间,影片借此探讨了人类应对措施的不足。
电影中,实验室研究揭示了病毒对免疫系统的强攻击性,以及其作为新型病毒的特性。CIA和军方的怀疑指向澳门赌场与生化武器,而CDC主管则否定了动物携带病毒的理论。米尔斯的调查揭示了潜在的病毒传播链,但影片对防护措施的描绘可能不够严谨,引发对真实性的质疑。
在病毒研究方面,艾丽和CDC主管研究蝙蝠和猪的基因序列,发现病毒可侵犯肺部和大脑,且变异性强,令人警醒。电影中,疫情的真实严重性被刻意隐瞒,私人教授试图加速疫苗研发,暴露了人性的矛盾与希望。
从0号传染者的追踪到复制病毒用于疫苗研发,电影展现了追踪源头和科技突破的双重挑战。然而,私人教授分享病毒株引发了恐慌,记者对连翘的错误解读加剧了公众的混乱。电影借此揭示了疫情下的荒诞行为和人性的贪婪。
尽管存在不合理之处,如主角老马的血清研究,但电影对医院场景的描绘与现实中的方舱医院形成对比,揭示了医疗体系的局限。米尔斯的感染与她的行为转变,讽刺了资源分配的不公和医疗体系的困境。
随着疫情的恶化,电影预言了封城、物资短缺和社会混乱,直至WHO莱诺拉的调查与贝丝的病毒传播,形成强烈的社会冲击。18天后,美国大城市采取了极端措施,而疫苗分配的复杂性和风波也揭示了人性的善恶交织。
电影中,利巴韦林作为治疗药物的提及,反映出现实中的抗病毒药物研究。然而,信息透明度的缺失和疫苗分配的争议,都指向了疫情应对中的深层次问题。尽管疫苗研发面临挑战,艾丽的冒险尝试最终带来了希望,她成为了疫苗的象征。
《传染病》不仅是对疫情的反映,更寓言了社会的复杂性。它提醒我们,在这场全球危机中,医护人员的无私奉献与社会的矛盾和欺诈并存。电影预言与现实相呼应,赞美了医护人员的英雄主义,同时也对未来的防疫策略提出了深刻的思考。
总结:《传染病》以惊心动魄的故事,深刻探讨了病毒、人性、权力和科学在危机中的交织。它既是艺术的创作,又是对现实的一次深刻反思,值得我们深入挖掘和反思。
㈡ 电影《传染病》:一部9年前的新冠神预言
再回顾2011年的美国电影《传染病》,仿佛预知了今天新冠病毒的全球挑战。这部评分并不突出的电影,上映时并未引起轰动,单纯从电影本身来看,并不成功。然而,作为中国人观看,却能发现其与当下新冠病毒的种种相似之处。电影中,蝙蝠传播的病毒、人类的离奇传染、媒体的舆论导向、政府机构的公信力、民众的恐慌与质疑、谣言的制造与利益的传递、医疗物资的挤兑、疫苗研发的困境,以及自媒体大V、研究人员、医护人员、感染者、家属、方舱医院、P4实验室等场景,几乎都能在电影中找到对应。
与其说这部电影是神预言,不如说是人类历史的暗喻:历史似乎从不曾教会我们任何教训。让我们通过电影,来寻找与现实的相似之处。
电影从病毒开始传播的第二天开始。
Day 2
感恩节前夕,美国职业女性Beth结束了在香港和澳门的出差,身体不适,却与前男友电话约会。她将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场全球灾难的第一个感染者。电影的疫情在节假日之前发生,类似新冠期间人口流动导致的聚集性传染。香港的打工仔、伦敦的模特、东京的社畜也陆续发病,地点从轮渡、飞机、酒店到公交车,人群密集且封闭的公共交通工具成为病毒传播的关键途径。
公共交通、密闭环境是疫情传播的常见途径。从这次电影的细节中,我们可以看到病毒传播的随机性与不可避免性。
Day 3
自媒体人Alan发现了东京男子在公交车发病死亡的视频所存在的新闻价值,想作为新闻线索兜售给报社,但编辑并不买账。Alan决定自己跟进。
Day 4
第一个感染者Beth在连续吃了几天感冒药后发病去世。Beth的丈夫,刚送走妻子回到家,六岁的儿子也被感染发病去世,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Day 5
世卫组织WHO、美国疾控中心开始关注世界各地陆续发病的疫情。WHO派出了研究员前往香港调查病毒来源,美国疾控部门则派出了专家前往疫区控制疫情。明州卫生部召开紧急会议,他们并不相信病毒的严重性,甚至希望能够压制舆论。疾控中心研究员Mears向卫生部官员普及了RO率(疾病传染指数)的概念,并警告这是一场新型病毒引发的传染病。这与新冠疫情初期美国政府的侥幸心理和缺乏危机意识形成对比,而疾控专家的专业态度则更加凸显。
与新冠相似的是,美国相关部门的初步认知充满侥幸,而专业人士则对病毒和疾病充满敬畏。电影为我们普及了RO传染指数的概念和计算方法,这也是预测感染人数的重要依据。
Day 7
国土安全局请疾控中心负责人喝咖啡,他们怀疑这是一场生化战。疾控中心否定了这一看法,并要求只有最高级别的病毒实验室BLS-4生物安全实验室开始对病毒进行研究。同时,第一位感染者Beth去世的儿子所在的小学开始停课隔离,疾控中心对她所在公司的密切接触者开始调查。电影中美国政府的反应速度和及时性,与新冠疫情初期形成鲜明对比,而天然抗体携带者或不发病的密切接触者的存在,也展示了病毒传染的多样性。
与此同时,研究终于有了一点进展,病毒同时具有蝙蝠和猪的DNA。这与新冠疫情期间对病毒来源的持续研究形成呼应。
Day 8
美国官方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传染情况,疾控中心受到媒体的质疑诚信问题和反应过度。疾控中心却说:“宁可被质疑反应过度,也比死很多人好得多。”这段话或许让经历了新冠病毒的每个中国人都感同身受。同时,WHO专家前往香港调查病毒发源情况,并发现全球最初的几位感染者都与Beth有过接触。世卫组织和美国疾控中心同步疫情进展,WHO警告在RO平均值为2的情况下,48小时内全球会有26万人被感染。然而,疫苗的研发却遥遥无期。
与新冠疫情相似的是,美国最高级别的BLS-4实验室也受到了质疑,而中国此次对病毒的研究并没有限制,多地实验室同步进行,让研究进展更为高效。不幸的是,疾控中心研究员Mears也感染了病毒,来到体育馆设置的临时收治所。
这场灾难已经在所难免,不同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官方打算在封城前封锁消息,疾控中心的负责人Cheever在封城前通知家人尽快逃出城外。封城是艰难的决定,宣告了大规模疫情大战的正式开始。政府、民众、官员、亲属都在未来充满了未知。有人透露消息、有人想尽办法逃跑、有人恐慌、有人困守。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Alan作为自媒体大V,却与药厂串通,假装感染,服用连翘后痊愈以赚取巨额收入。民众开始哄抢连翘,造成巨大混乱。与新冠疫情期间的双黄连乌龙事件惊人巧合。
封城后的城市,超市和药店被抢,秩序混乱不堪。WHO前往香港的官员被绑架,为的是换取全村人更早的获取治疗的机会。类似的绑架案在全球各地不断上演。
Day 21
病毒RO平均数已经高达4,死亡率25%-30%。疫苗实验并不顺利,实验的猩猩不停死亡。城市萧条,公共场所空无一人,宛如死城。高速封锁,焦躁的人们排起车河。物资发放混乱不堪。物资的发放和挤兑成为秩序混乱的重要表现,与新冠疫情期间红会的混乱形成对比。
大发灾难财的Alan穿着自制的防护服走街串巷,发放自己的小广告。收治所里,人满为患,却没有护士,只有志愿者。护士罢工了,在无法预知的疾病面前,他们认为健康的人不应被要求照顾病人,同时希望健康的人不要得病。疾控中心的负责人理解护士的罢工,并表示担忧。在疫情面前,美国的解决方案并不新颖,但唯一优点或许是众生平等。疾控中心的负责人将自己仅有的疫苗送给了疾控中心保安的孩子。
人们有序接种疫苗,城市秩序恢复如前。这场浩劫终于过去。病毒被封存在病毒实验室的密封舱中,似乎标志着灾难的结束。历史的烙印并未消失,我们期待新冠的病毒被永久冷冻密封的那一天,意味着我们可以从这场病痛中痊愈。但新冠的历史不应被遗忘,那些人性的美好和阴暗、成功的经验和惨痛的教训,都不应被忽视。
Day 1
最后,影片回到了病毒的起源。这一切都要从一只蝙蝠说起。这个故事应该只是导演的一个猜想,真正的原因无从知晓。就像今天的新冠病毒,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知道它传染给人的最初始原因,但这并不重要,它就是一个大自然选择的结果。我们应该接受并反思。
㈢ 新冠人都要得一场病毒是谁说的
张文宏说的。我们和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传染病,都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来到我们身边。”张文宏在开场的这句话令许多网友心有余悸。
确实,正如张文宏所说,在新冠疫情之前,几乎没有人觉得应该特地去了解传染病相关知识,因此所有人都被病毒“打”了个措手不及。目前,中国的疫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生产生活逐渐恢复,防控开始进入常态化。但人们心中依然存在困惑,面对与传染病共生的未来,普遍怀着强烈的疑虑和担忧。
其实,不仅是新冠,我们生活中一直存在许多由病原体引起的传染性疾病。回顾历史,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夺走了5000万至1亿人的生命。张文宏介绍道,其实单从病毒毒力上来看,新冠病毒与那场流感病毒不相上下。之所以当年有如此高的死亡人数,一是因为公共卫生策略没有完全建立,二是因为当时没有抗菌药物治疗继发感染。可以说,当年的卫生条件和医药能力都与今天有着天壤之别。张文宏认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类技术的进步目前已经超越了病毒对人类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