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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日本电影特点

发布时间: 2025-03-04 07:50:06

❶ 求日本电影《玩偶》的影评

没有想到导演风格以暴力见称北野武也能拍出这样唯美的电影,他的电影看了很多,给我的整体感觉都是很十分强烈的,十分具有冲击力的。但这些冲击力都是一种很快就结束的瞬间感觉。而这部却震撼了我的心灵,第一遍看完之后长久地无语沉默。
影片开始是日本传统“文乐“木偶剧的表演,两个人在被人操纵中演着注定的东西。接着画面切到男女主角,松本和贡田。他们在公园里慢慢地走着,一跟红色的绳子把他们系在一起,绳子在地面上拖着,像是中国古代结婚时候系在一起。游人好奇地停下来观看,两人视若无睹,木然地走着。有孩子觉得好玩,把绳子故意牵住,男孩回头看了看,停了下来,等待孩子放手然后继续。松本木然的眼睛中浮现出了他们的过去。为了将来的前途和家庭的期望,他要和一个出身权势家庭的女孩结婚了,他在父母的逼迫下,抛弃了和自己相爱的女孩。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开头,一个看上去很容易令人想到结果的故事。贡田不堪打击服药自尽,虽被抢救过来却已经丧失神智。松本在婚礼上得知贡田自杀的消息,不顾一切撇下所有人驱车到医院看望贡田。但此时,曾经深爱的恋人已经认不出面前的他。松本在深深的痛苦中放弃了所拥有的一切,带着神智不清的贡田踏上了漫无目的的旅程......女孩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经常很执着地玩那些孩子气十足的东西,而且经常一个人走开。松本只好找了一跟红绳子,把她拴在车上,当松本在车子上一觉醒来,发现贡田在车子前面,神情木讷,一次次地向前走,又一次次地被身上的绳子扯回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痛苦,一把将贡田抱在怀里,痛哭失声。松本把自己和她拴在了一起......
公园里一条长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她端着饭盒,静静地坐着。一对夫妇走过来要坐她旁边,她说“实在抱歉,我和我男朋友约好了在这里一起吃午饭,他马上就会来了,请您把这个位子留给我们好吗?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那对夫妇走了, “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每周六都会捧着盒饭坐在这里,好像在等人,但从来没见什么人来找她“......她等的人现在已经是一个有成就的黑社会头目,他当年离开她是因为他要去寻找自己的前途。他和她约定某一个周六一定回来,在这里一起吃她烧的菜。他多年以后想起来了曾经有这么一个女人,便回来寻找了。但她已经认不出来他了,而他要求坐在一起和她吃饭的时候,她答应了。她说我不等他了,咱们一起吃吧。男的说好,我以后会一直来这里和你一起吃你烧的菜。男的回去的路上被人杀了,女人又开始了她新的等待。

公园深处,河边,男女主角走着。一个一只眼睛蒙着布的女孩坐着,她曾经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歌手,一次车祸把她的眼睛毁了,她在等着一个要见她的歌迷。她现在的面目本来是不愿意看见任何人的,但这个歌迷是个瞎子。这个歌迷一直爱着她,一直出现在她的演唱会上,一直为了爱她而活着。当她出车祸以后,他仍然爱着她,仍然去她家门口守侯,希望看到她,但她不愿意见任何人。她不知道为了见到她,歌迷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她在河边见到了他。歌迷在回家的路上,幸福地吹着口琴,一辆车急驰而过,一滩血......

冬天来了,松本和贡田走到了当初他们定情的酒店。松本望着昏然的灯光,想到了和贡田定情的时候,送给她的项链,他深情地望着关紧的窗。贡田突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松本回头,贡田静静地拿出项链来,默默地望着他。松本无语,时间凝聚在两个人的默默对视中。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个人抱头痛哭。酒吧的主人出来把两人赶走,两个人在雪地里彳亍。木偶戏又在剧尾出现,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一个悬崖上,一棵老树上,红绳子挂着男孩和女孩。
北野武自己说《玩偶》是他目前为止,最暴力的一部电影。“正当角色的生活正渐有起色时,死士却突如其来。他们都没来得及准备。由此看来,我想这才是我最暴力的一部作品......原因是今次的暴力来得出乎意料。“ 影片中日本秋天的红叶、冬天的雪、樱花盛开的春天以及海边夏天的景色都如山水画一般呈现在观众的视野中。这样唯美而不胜收的视觉风格,在北野武的作品中是比较难得一见的。但电影也在提醒观众,形象之美,从来是如虚似幻的短暂。就如生命一样,这边是良辰美景,转过头可能已是世界末日。良辰美景伴随着戏中人物的命运一起,当一切看上去很美丽的时候,死亡突然降临。
“幻灭“是北野武许多作品的共同命题。存活是苦的,死了可能才更痛快。北野武作品,多以黑帮人物为主角。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恶人,死亡是宿命,也是解脱。纵然侥幸保存性命,像《坏孩子的天空》的两位少年,他们回头已是百年身,未来日子苟且偷生才最难熬。或是《菊次郎的夏天》里的少年,看似无拘无束的快乐旅程,同时又是他领略人间疾苦的开始。所以北野武虽然给予电影唯美的画面,但是在它衬托下的凄婉的情节还是给我们一种幻灭的感觉,一种有点哀怨的震撼。

❷ 日本电影《乱》的影评

《东京物语》的矛盾与无奈

不是所有的矛盾都是一出现就会像山洪那样马上爆发,不可遏止的。有些矛盾从形成到真正出现都像一滴水,水缓缓从天空落下,即便是掉在地上,你也感觉不到它与地面接触的响声,一切都平平静静的。小津安二郎的《东京物语》里面讲述家庭间父母与子女的矛盾就是这样,十分含蓄内敛,不急不躁。
看《东京物语》感觉就像听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述叙着故事,没有澎湃和激昂,只有平静,甚至会觉得有点拖沓。这部影片中没有张艺谋《英雄》中那样宏大的场面,有的只是一些平常琐碎的生活片段;没有《Out Of Africa》中那样具有特色的音乐背景,有的只是缓缓的人物对话;也没有《绿茶》中摇摆不定、奇特的镜头,一切都是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这些反而使人觉得这部影片有一种无处不在的亲切感,一种可以从银幕中流露出来而流到生活中点点滴滴的亲切感。

影片中两位老人从乡下去东京看望子女,并想顺便在东京游玩,但是子女们为了生计无暇陪父母。最后两位老人回到乡下时,母亲就因患病逝世了,子女匆匆赶回去奔丧后又回到东京了。简简单单的故事情节,却平常家庭生活常见的问题,两位老人的到来使子女忙碌的工作之余还得照顾老人,老人想到别出游玩但却得不到子女的陪伴,最后子女来奔丧都是来去匆匆的。这样的矛盾贯穿此片,但这种矛盾拍得有点不着痕迹,而是隐藏在父母与子女的彬彬有礼的对待中。

除了这部影片矛盾之外。我们可以摸索出另一样的东西——人生的许多无奈。子女不是不孝顺,只是无暇抽出时间来陪父母。为生计奔波,这对普通平民百姓来说是很现实的问题。在这个社会许多事情不是如买菜做饭那么简单,想怎样就怎样,片中的两位老人也充满无奈,虽希望子女能有多点时间陪一下自己,但必须对他们忙碌的生活给予理解,只是内心十分失落。

片中有一个场景使我很有感触。这个场景是用一个长镜头拍两位老人度假时看日出。柔和的晨光撒在平静的海面上,海边的堤岸上坐着两个寂寞的老人。等到他们往回走时,堤岸上留下的只是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相互搀扶的背影,这时那份得不到子女陪伴的无奈在周围慢慢扩散开了。看到这我觉得一阵心酸,不禁想起了我的爷爷和奶奶。有一年国庆时他们打电话想叫我爸陪他们去西安旅行,我爸去就方便有个照顾,到西安旅行他们一直惦记了好几年了。但最后因为我爸忙,终究没陪爷爷和奶奶去。那时电话是我接的,爷爷没说什么,还一劲地说:“你爸忙,工作要紧。”但爷爷那把苍老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进我心中,使我觉得很沉。等我悠悠挂上电话时,喉咙就哽住了。

家庭中的矛盾和人生的无奈在《东京物语》中交织成一张网,笼照在片中的家庭。在这部宛如小溪流水般平稳的影片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它的细腻与亲切。人的一生中有谁可以逃避片中的情况呢?又有谁可以处理的游刃有余呢?

《乱》影评

我记得一位朋友在评价黑泽明的代表作《乱》时,说:“太郎残忍、二郎阴险,而皆昏庸。唯三郎善良,而富有谋略,可惜误中枪弹。”只是,我在看《乱》时,却实在提不起对三郎的好感,我甚至以为,一文字家的毁灭,三郎难逃其咎。
故事开始时,老侯爷(时间太长,名字已经忘了,似乎是一文字政虎)就令三个儿子折箭,教育他们要团结。这个方法,蒙古的阿兰豁阿,日本的毛利元就都用过,而且都起到了相当好的效果。应该说,老侯爷的本意相当好,方法也不错,若三个儿子果真如他所愿,团结在一起了,一文字家绝对不会这么快灭亡的。偏偏三郎与父亲作对,用蛮力将三箭折断,使老候爷的良苦用心,演变成了滑稽的闹剧,他意图达到的效果,荡然无存。三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一时的逆反心理;还是在暗示父亲:即使三个儿子团结了,一文字家也难逃失败的命运;或者警告父亲:三个儿子本就不可能团结,无论父亲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心机?
老侯爷让位,被认为是一文字家分裂的契机,三郎的劝阻,因此被认为是深谋远虑且忠心耿耿。然而,该老的东西,都将老去,这是谁都无法违背的自然法则。老侯爷尽管当时还能射中野猪,却在外国使臣面前昼寝,这证明,他已廉颇老矣,他的位置终将让出,否则,难道要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这样他的儿子就不会分裂了?在战乱之时,一些聪明的统帅,总在自己头脑清醒的时候,就让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然后凭借自己的才智、威望辅佐儿子,指导儿子,支持儿子,在日本战国时代,织田信长、德川家康都是这么做的,这一方面可以锻炼儿子,树立儿子的威望,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阴谋:到现在,还有人为康熙晚年的糊涂而扼腕叹息。由此可见,老侯爷还是相当有远见的。当然,他这么做,并非没有弊端,主要是他让三个儿子各占一座城池,平分秋色,使继承人没有太多的优势。但这个弊端与退位没有关系,因为提前退位而导致内乱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赵武灵王,他退位后,自称主父,凌驾于赵王之上,甚至试图再行废立之事,结果被关起来,活活饿死。一文字老侯爷所做的,似乎与乾隆一样,只是想安享晚年,本不该引起儿子的嫉恨的,但由于三个儿子实力相当,他到哪家,都会在事实上分权,这是太郎、二郎所无法容忍的,三郎在这上面没有一言劝谏,只是一味的“嘲笑”父亲的让位,可以说是毫不明智的。
由于三郎屡次与父亲对着干,暴怒的老侯爷赶走了他,他也拂衣而去,做了别家的女婿。既然他看出父亲退位之举的不妥,那他为什么不忍辱留在父亲的身边——这与给长者折枝一般,是不难做到的,只要暂时道歉就行——然后力图挽救。他若留在一文字家,大郎、二郎也不至于敢如此直露的拒绝父亲;有他的牵制,大郎、二郎也不会很快就兵戎相见,演出惊心动魄的兄弟相残的悲剧;他若留下,父亲在被两个哥哥拒绝后,只好还有第三城可呆,而不至于流浪荒野。但他走了,投靠了一文字家的仇敌——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在寻求和平。他劝一名跟随自己的将领回到父亲身边,但那将领一无兵,二无权,回去又有何用?他自己为什么不能回去?更恶劣的是,他的部下,公然全军追随了他,这实际上首先开了一文字家的分裂的先例,首先分裂的,正是三郎!
接着,家中内乱,老侯爷被赶了出去,身边只剩下一两个人,大郎被杀,二郎几乎完全控制了一文字家,这未始不是不得已的解决办法,毕竟一文字家又归于了一统,三郎完全可以把父亲接过来,让他安养晚年。或者,假如他不忿二郎所为,他至少可以先把父亲接来,父子两人徐图恢复。但他却愚蠢的向一文字家的仇人借兵,结果两家一举覆灭了一文字家,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中了流弹。
有人为三郎的死叹息,认为假如三郎不死,一定可以复兴家族,但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完全不具备这种能力。其实,两家既然已经覆灭了一文字家,难道还会把到嘴的肥肉让出,客客气气的将已经占领的土地、城池还给三郎,给自己留下隐患?这样的情形,大约只能发生在三郎的白日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