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评价比利时电影女孩(girl)
在电影界璀璨的舞台上,比利时电影《女孩》(Girl)无疑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星。自2018年戛纳电影节惊艳亮相以来,它凭借深入人心的故事和导演卢卡斯·霍德特(Lucas Houdt)的魅力,赢得了观众和评论家的一致赞誉,被誉为电影节的宠儿。
导演的才华和颜值并重,他执导的这部作品不仅摘得“一种关注”单元的最佳表演和金摄影机最佳处女作两项大奖,更在观众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电影的主角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女性形象,而是一位名为Lara的男孩,由维克托·波尔斯特(Victor Polster)完美诠释。在银幕内外,他都以令人信服的演技,挑战了性别刻板印象。
影片通过细腻的描绘,展现了Lara复杂而真实的情感世界。他热爱女性化的装扮,渴望被他人接纳为女孩,每当被唤作“姐姐”时,他的喜悦溢于言表。然而,对自我性别身份的困惑和不自信,使他在社交场合显得羞涩,甚至在尝试追求芭蕾舞梦想时,面临着生理与心理的巨大挑战。
Lara的父亲,一个开明而理解的人,成为她勇敢探索自我认同的关键支持者。他鼓励她接受药物治疗,勇敢面对自己的身体差异,甚至在她想成为芭蕾舞者时,给予了坚定的信念和必要的支持。然而,这背后的心酸与坚韧,如她每日练舞至脚尖流血也不放弃,以及在公开场合的尴尬与挣扎,都让观众看到了跨性别者的勇气与痛苦。
电影中的生日派对冲突,揭示了Lara所承受的社会压力,她被迫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这种经历无疑是对她脆弱心灵的考验。尽管如此,影片并未停留于表面的异样眼光,而是深入探讨了性别认同与社会接纳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个体在寻求自我认同过程中所面临的困境。
《女孩》的故事并非孤立的个例,它揭示了全球范围内跨性别者面临的普遍挑战。与中国的跨性别者相比,Lara的经历显得较为幸运,但电影中的痛苦和挣扎同样触动人心。电影中的Lara,尽管在生理与心理之间挣扎,却始终坚定地追求自我,这种坚韧与勇气令人动容。
通过真实原型Nora的故事,导演传达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每一个寻求自我认同的人,都有一段独特的斗争之路。《女孩》并非简单的性别探索,而是一部深入探讨人性、勇气与接纳的动人篇章,让观众对跨性别者的理解与尊重更加深沉。
Ⅱ 电影乔治娅的简介
电影《乔治娅》的简介:
《乔治娅》是由乔美执导的电影,徐千雅担任总制片人,乔治娅主演。2022年12月24日,在第4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期间举行了首映。2023年5月24日,该片宣布定档6月3日,并首度曝光定档海报。5月,该片在中国电影家协会举行了点映场及映后座谈会;6月1日,在北京举办了首映式;6月8日,在重庆进行了首映。此外,该片还入围了第4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剧情长片单元金椰奖。
电影讲述了小女孩乔治娅意外走丢后,结识了因父母离异而缺失家庭温暖的少年。乔治娅的纯洁、善良、信任与爱,不仅帮助内心善良正直的男孩以更加坚定的勇气与信念面对现实,也让自己原本濒临破碎的家庭重获温暖。
影片主人公乔治娅是一个2岁半的混血女宝宝,母亲是中国人,担任企业高层;父亲是比利时人,从事电影导演工作。乔治娅的姥姥离异,退休在家,负责照顾宝宝。父亲犯了一次母亲不能原谅的错误,导致母亲坚决离婚,双方在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上互不相让。姥姥因自己也曾放弃婚姻,在女儿的婚姻危机中失去了发言权。
乔治娅在寻找狗宝宝的母亲时与姥姥走失,遇见了与大金毛一同流浪的父母离异的大男孩哥哥。哥哥将乔治娅送往派出所,却因自己曾参与一起重大故意伤害案被警方留置。姥姥对自己曾经对婚姻的态度感到愧疚,因为这可能影响了女儿对婚姻的选择,导致外孙女不能拥有完整的家庭。她在孙女意外走失后,经救治无效去世。
乔治娅的母亲被流浪男孩的身世经历触动,感激男孩帮她找回了女儿,感谢不幸的男孩唤醒了她冷硬的心肠。她意识到自己不仅是独立自尊的现代女性,更是一名母亲。乔治娅的妈妈原谅了认识到自身错误并愿意改正的爸爸。最终,可爱的乔治娅又拥有了相亲相爱的爸爸妈妈。
Ⅲ 荐影——达内兄弟导演影片《罗尔娜的沉默》
《罗尔娜的沉默》(The Silence of Lorna)是一部移民题材电影。由比利时导演达内兄弟拍摄,该片获得2008年第61届戛纳主竞赛单元最佳编剧奖。故事发生在比利时列日市,讲述的是一个阿尔巴尼亚人籍女子Lorna罗尔娜为了得到比利时的户口,经一个地痞中介Fabio费比奥的介绍,假装与当地有毒瘾男子Clandy克劳迪结婚,得到户口后试图与克劳狄离婚。为了离婚她去法院起诉克劳迪犯毒瘾时有家暴倾向,并用头撞墙,制造家暴假象。
而这场婚姻骗局的背后策划者是中介费比奥,他假装给克劳迪一部分离婚费,背地却把他害死。他这样做的直接目的是,要将罗尔娜快速嫁一个俄罗斯黑社会老大Andrei ,这位黑社会老大希望通过婚姻拿到当地户口,快速解决在欧洲遇到的麻烦,不惜出高价格。
罗尔娜为什么要卷入这场婚姻的骗局?罗尔娜的扮演者Dobroshi在《罗尔娜的沉默》戛纳首映记者会上说,阿尔巴尼亚、塞尔维亚和土耳其的移民,在欧洲发达国家度日艰难,他们的生活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活着”。她和同样是阿尔及利亚籍的男友Sokol索科尔生活很艰难,索科尔为了讨生活走遍了欧洲各地,有一次见面经历了一千多公里的路。 见面没一会就说道,“这是1200块钱,现在总共有多少了?” “将近2万、、、、、、很快就可以开快餐店了” 。
两人去街上看出租的门店,一家又一家扒着门缝看过去,在一个贴满报纸的门店停下来,索科尔扛着罗尔娜,罗尔娜说“我看见了,里面空间很大,有三个屋子,中间有个花园,夏天可以放几张桌子,当露天咖啡馆了”。后来,她就去见了俄罗斯黑社会老大,收到了一笔结婚定金。她拿着这笔钱把那个门店租下了。满脸动人的喜悦,赶紧给男友打电话,从一楼到二楼,从二楼到三楼。这种喜悦在以前也出现过一次,是克劳迪骑在新买的自行车上,罗尔娜在他旁边慢跑。
之后,在去三楼的楼梯上意外情况发生了。
故事到此没有结束。
达内兄弟是一点一点向观众灌输剧情,徐徐道来罗尔娜遇到的新困境。罗尔娜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把埋在后院的钱拿出来,去银行试图为未来的孩子存钱。在这与黑老大签结婚合同的“关键”时期,这种新的状况在多方的利益关系中,是不被允许的。中介、男友、黑老大的坚决态度,逼迫她做出选择。一场人性的较量拉开帷幕。中介抓着罗尔娜的衣领咆哮 “下不为例。懂吗?照我说的做!”,黑老大冷冷的说 “我不可能为孩子付钱,我只按说好的事来办。” 男友此时要把她返送回Gramsh家乡。
在送男友赶班车的路上,两人有一段短暂的对话。罗尔娜:“索科尔”。索科尔:“嗯?”。罗尔娜:“........”。索科尔:“我先在米兰待一个月,然后就去Gramsh找你。” 罗尔娜:“........”。
索科尔下车........罗尔娜逃跑。影片到此结束了,但这种生活的困境似乎还在继续。
影片探讨了婚姻移民、两性关系(情感与理智)、社会制度等诸多问题,是一部社会现实题材的影片,也是达内兄弟一直关注的主题。 达内兄弟作为电影人,说过“我们愿意了解那些从别处来的人们,我们要表现他们如何来到这里,又将如何安置自己的生活。” 在片中饰演索科尔角色的Alban Ukaj,出生在普里斯蒂纳。科索沃战争后,他一度沦为难民。在记者会上,他发言说,移民他国的生活是一种“莫大侮辱”,“还不如死了”,电影中的故事让他有很强的震撼。然而,作为电影人,也只能做到呈现问题,影片最后依旧是达内兄弟式的结尾,问题还在继续。
影片的开头伴随着一阵高跟鞋的声音,随后,出现罗尔娜在银行窗口存钱的场景。一个身材高挑、干练的短发、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短款上衣、、、、、、而面容是肃穆而沉默的,若怀心事,更准确的说是心理像是压着大块石头。说道,比利时户口、贷款、客户经理等一些词汇,她的生存的目的性很强。
罗尔娜是沉默的。
沉默有多种样态,而其中一种是罗尔娜式的。想在异国他乡留下来,中间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情,嫁给有毒瘾的克劳迪,换取比利时户口,嫁给俄罗斯黑老大,来获得开快餐店的资本。而她并不是不劳而获的人,也是在洗衣店努力工作的。压抑本我,缩小自我,结果是不快乐且沉默的。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心绪。和陌生男子同住,受地下中介的操纵,演一出出有目的戏。她甚至不知到自己的男友在哪里?德国?比利时?还是更远的地方,而这样的漂泊的原因也只有一个:生存。或者说,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构建。
罗尔娜又是觉醒的。
当她有一天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意识到曾经扮演别人、被安排、被架空、被分离生活是那么的荒谬。她说,“他们想杀了我们,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是说给未来的孩子听,又像说给醒了的自己听。这一幕让我落泪。随后,她捡起一块手头砸晕司机,拼命向森林深处跑去。
“我们再跑远点,会更安全” 。像所有电影里的身处绝境的主人公一样,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会遇到一个荒废的小木屋。罗尔娜也一样,她撬开门锁、找树枝生火、找吃找喝、睡觉、自言自语、、、、、、直到结尾音乐响起。曾经被压制的力量有多大,现在求生的力就有多大。此刻她是觉醒的,她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再沉默。
在一个没有国别、没有文化印记、没有语言的荒废木屋里她是否可以真正找到内心想要。 一个女人是否可以以爱、生活、幸福、孩子的名义,来彻底忘掉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或罪行? 仍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