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有一部老的電視劇還是電影的忘了,應該是電視劇,講一些和尚(或者假和尚)姦淫擄掠,無惡不作的,叫什麼
呵呵,是火燒紅蓮寺
導演:林嶺東|徐克
主演:季天笙|李若彤|黃錦江|楊升|程東
類型:動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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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開創了新武俠片時代,我卻成了武俠片的終結者」——當《新火燒紅蓮寺》遭遇票房慘敗後,林嶺東曾做上述沮喪之言。以今日眼光,港台武俠片由於一味跟風濫拍,至1994年已呈頹勢,即便徐克的《黃飛鴻之龍城殲霸》亦難逃票房失利的厄運,而在這種大環境下,由新人擔綱的《新火燒紅蓮寺》不夠叫座,顯然在情理之中。
作為林嶺東電影生涯迄今唯一的武俠作品,《新火燒紅蓮寺》雖難以被公推為經典,但仍不失為用心精品。乍看之下,本片似乎翻拍經典名片,實際卻僅借用片名,故事則與原作風馬牛不相及。縱然片中的「紅蓮寺」仍是人間地獄,但已被林嶺東胡語亂言、借古喻今成官家壓制不同聲音的監禁之地。亦因如此,《新火燒紅蓮寺》才又回歸到林氏兄弟擅長的監獄題材,依舊是囚犯與獄卒間的斗爭甚至暴動,依舊是充斥變態壓抑的黑色暴力風格,但與當年《監獄風雲》成功渲染男性友誼相比,《新火燒紅蓮寺》中方世玉與妓女這對男女主人公的所謂愛情則成了劇情重點之一,可惜編排刻畫失敗,反而沖淡了影片的黑色氛圍。
另外,洪熙官卧底清廷亦是《新火燒紅蓮寺》情節方面的一個敗筆,編導企圖將此作為懸念,但孰不知「洪熙官」早已家喻戶曉,無論你怎麼放迷霧彈、施障眼法,也無法讓觀眾相信他會是反派,因此這一懸念是根本不成立的。不過,本片糅合「火燒少林寺」、「血滴子」等武俠名片的情節元素,又大搞黑色幽默、政治隱喻,頗具顛覆妙趣。而出身成家班的李健生為本片設計的動作亦有不俗水準,尤其洪熙官與方世玉的「虎鶴雙形」對打,硬橋硬馬,煞是好看。+
一直以來,只要是徐克監制的作品,無論是否其導演,亦多被看作徐克作品。具體到這部《新火燒紅蓮寺》的創作,徐克卻沒有參與,本來當時羅維之子羅大衛找老怪執導該片,但他正籌拍《青蛇》於是推薦了林嶺東,自己雖然擔任監制,但僅負責控製成本預算。後來徐克回憶道,其實他對《新火燒紅蓮寺》的故事並不是很感冒,但看完成片,卻相當喜歡。
『貳』 說實話的導演賈箖怎麼拍電影
馬慶雲/文賈箖同志,是我們的好同志,在開始拍攝《深水魚塘》這部電影的時候剃了一個光頭,大有削發為僧的意思。剃光頭者,腦袋必須要圓,從這一點上講,老賈有待再次完善自己的頭皮。作為少數的頭腦清醒的藝術人之一,我倒是覺得,賈箖在一個並不圓的頭皮下面,有一個更加有稜角的「賈箖作品」的大腦,這個東西貌似要遠比少林寺的光頭更重要的多。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光頭的假和尚,在電影《深水魚塘》的一開頭就讓一個大美女在床上跳呀跳的,十足地要勾引一把小狼們。但是,如果真把我的朋友賈箖歸為搞美女的導演那就十足的無趣了。這個大和尚是個敢說真話的主兒,也是我認為的頭腦清醒的那種。在中國當下的導演中,要分兩大種人,一種是頭腦清醒的,一種便是一片混沌的。後者滿腦子都是吉祥餛飩,而且還是搗碎的那種,連一點深加工都沒有,也便沒有討論的必要,給這些導演寫點評論的事兒,也就只能給司馬平邦之輩了。另一種導演,頭腦清醒的,又要分為兩種,一種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另一種則是在時代允許的范疇內說一點自己的話的。這裡面的前一種,又以《唐山大地震》和《山楂樹之戀》的導演們為代表,而後一種則是賈樟柯、賈箖他們。同時,我倒是覺得,賈箖又不同於賈樟柯,他力圖在展示自己的思想范疇之內,更在意觀眾的審美感受,賈箖作品,應該是在當下有一個時代意義的——那就是,怎樣在這個時代的禁錮裡面展現出不說假話而又被觀眾喜歡的藝術形式?從藝術角度上講,我還是賈樟柯一樣的固執者,當然,在市場大環境下,賈樟柯老哥也在拍什麼古裝戲了。我的朋友賈箖則不然,他認為一個時代優秀的影視作品,有太多的時候並不一定要起於沉重,在一些現實瑣碎與「常態」中也能體現出作家(編劇、導演)自身的藝術風格,讓觀眾看到誠實的藝術工作者。這個從「常態」入筆,關注現實,記錄瑣碎,著眼深沉的藝術形式,從西方文學的角度上講,不應該屬於現實主義的范疇——滿目的都是悲涼,哪還來得什麼「常態」,這便是當下中國文學形式的最大價值體。可喜的是,賈箖同志在這個之外,開出自己的一個藝術天地來,而且依舊能夠保持一種說真話的姿態。讀過我《憤斗》的讀者都說,現實是血淋淋的,那部作品裡面都是「非常態」的,但這種非常態每天每夜都在發生,讓人不能喘息。賈箖則不然,他更善於從一些常態出發,比如在《茶壺》中,雖然也是取材偏遠的農村,也是窮困的孩子,他則擇取一點,以男童的視角反映一個賺錢賠茶壺的故事。這種敘述形式,在批判現實主義看來,是最高明的展現方法,對各種利害的關照以最沉靜的心思進行,首先是人性的溫和與暖,然後才是溫和與暖之後的一點讓人不得不咂咂嘴的沉重。我則不然,直取沉重,直面這些無奈與抗爭,與我相似的青年作家不在少數,而他們也只得在地下成為地火,為燒到地面上來做准備。是否以「常態」入筆成為我和老賈的唯一不同,我依舊固執地認為,那些我筆下的「非常態」早已經在這樣的國度裡面常態化,當然,我起到的只是真實的記錄,而老賈的藝術形式則是要把這些現實以「現實」可以接受的形式在地面上表現出來。從這一點上講,賈箖的藝術風格還是值得一些青年關注與學習的。說到賈箖的《深水魚塘》,我想這部電影裡面最值得一提的正是兩個方面,一個便是電影形式上的「冷峻肅殺」,一個便是電影內容上的發人深省。老賈自己說,他試圖在這部電影中讓觀眾看到他拔劍的聲音,這種拔劍是對藝術最精準的把握。從這一點上講,老賈的東西便不是溫吞吞的,它是要有內容的,而且這些內容必須要以一個貫穿始終的形式進行——這個形式就是他的拔劍——冷峻肅殺的感覺。無論是《茶壺》還是《深水魚塘》,賈箖的作品中都透露著一種微涼的感覺,但不是寒,這種微涼應該是一種沉靜的思考狀態,是這個導演的個人風格。單純地拿出《深水魚塘》這部電影來說,又能很容易地看到老賈的敘述風格問題。預設懸疑,逐層追述,最終在結束的時候求得答案,這種敘述形式應該屬於中國傳統小說敘述方略裡面的,因此,我亦可以斷定,老賈的藝術啟蒙依舊是中國傳統的,而不是當代主義的。在這種傳統的敘述方式中,賈箖同志能否找到屬於他自己的自成一路的故事語言套路,則是需要時間去繼續考證的了。但是,我們不能忽視,隨著人們對日漸繁瑣事務的後現代主義的厭煩,則會更加向中國傳統的敘述風格承載體的藝術形式靠攏,這種故事性極強,情節緊湊,引人追問的演故事的方法,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更適合於中國當下的電影市場。當然,作為我個人,很是反感那些為懸疑而懸疑的吊詭電影,如《風聲》一樣的殺人游戲則在我去年的文章中給與了深切地批評。很高興,老賈的這部電影《深水魚塘》沒有淪入這種吊詭中去,而是在一切的紛繁復雜、錯亂的斗爭中彰顯出一種當代都市生活的人性寫照。老賈這個大頭對人性善惡兩面的認識,甚至是由善滋生和由惡滋生出來的更多常態人性的把握都是精準到位的,這是他不為人知的成績。據老賈自己說,《深水魚塘》之後馬上就要開拍一部依舊是他自己編劇的電影,叫做《你牛我牛》。我以上所說的這些東西,在這部影片中又將有哪些變化,亦或深入,亦或開拓,已經在《深水魚塘》中拔了劍的賈箖,是否要登頂華山?這些都是未知的,但我能知道的是,賈箖在我的「非常態」寫作之外開辟出一個既能夠說真話又能夠不失去性格同時又被「主流價值」所認可的道路,如《深水魚塘》一樣。喜歡思考的觀眾不妨看看我上面說的這些,圖個樂子的,床戲貌似也很精彩。我的朋友賈箖在他自成一派的道路上還要走多遠,還能走多遠,我這個也是自成一派的評論者倒是要給他記錄記錄。
『叄』 電影小鍋蓋當官在哪裡取的景
電影《小鍋蓋當官》是在石板岩鎮草廟村取的景而拍攝的。
《小鍋蓋當官》是講述小鍋蓋發家致富之後,娶了大學生媳婦二雲,在城裡買了房,本已計劃在城市裡定居,但是回村幫助老村主任競選,卻意外的被選為村主任之後帶領村民致富,給村裡做奉獻的先進事跡。
角色介紹
1、小鍋蓋;小鍋蓋何許人也?個頭不高,胖乎乎的臉蛋,透著憨厚,樂於助人,卻又屢遭人誤解,這就是小鍋蓋留給人們的印象。人們都叫他「小鍋蓋」。
2、老羅頭;雷恪生被尊稱為「雷爺」,是話劇界響當當的老戲骨。此次加盟影片《小鍋蓋當官》,飾演小鍋蓋的岳父老羅頭。
3、二雲;李若斯曾經在《火線追凶》中飾演於勝男的李若斯,此次在本劇總飾演小鍋蓋的媳婦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