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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酒天涯】團隊
㈡ 《飢餓游戲 1》影評
世界,是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的一切事物的總和。
我想,也包括上帝。
在最後的審判到來之前,眾多的死者只能靠睡覺或打牌打發時日。他們偶爾張望人世,抱怨怎麼還沒完。而審判之後,大家塵歸塵,土歸土,全世界吹的熄燈號,無論聖人、罪人和上帝一起相擁而眠,一覺睡入深淵。
然而其實我知道,世界只是固定的領域,一個足夠大的活動范圍。
上帝說,要愛你的仇人,那他為什麼要把罪人打入地獄?有一種解釋,上帝絕不判決人,但背離上帝,就相當於置身地獄。只要地獄的受苦是永恆的,那麼作為獨立的個體的人就是永恆的,永遠的法人,對曾經做過的事情負責到底。
這其實只是邏輯。可以超越邏輯的一樣有很多。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註定要23個人死亡的角逐會被稱為飢餓游戲一樣。每個人都是觀眾,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看迎面而來的死亡,不用惶恐,不用揪心,只需要適時的聳一下肩膀,然後輕松地攤開雙手說:「I』m sorry , but It』s just a game!」
割離、角逐、生存、情感、成長,成就王者。這就是游戲規則,用金錢與權欲堆砌起來的東西。或生或死,或存或亡,只是那些身處高台品著紅酒、聽著音樂、閑著實在無聊發明了Hunger Games 的人的一個轉念。沒有什麼理由,所有的理由都只是借口。
他們要的結果就是死亡,是橫亘在層層血肉之軀上的王座。沒有人闡述得清死亡是什麼,它把人所有的貪欲、兇殘、暴虐、陰暗、自私與最原始的劣行全部逼迫出來。根本沒有辦法去說什麼,去責怪誰,與其說那是一種獸欲倒不如說那是一種求生的本能。於是,站在高台上的人好像成了上帝,他們衣著鮮艷,談吐優雅,用憐憫而聖潔的目光去俯視血腥的殺戮,宛若注視芸芸眾生。這讓所有看似友愛與團結的表面都以自相殘殺為基礎而結束。撕裂壓抑在人性下的汩汩暗流。
給我一個解釋,我就可以再相信人世一次。而更多的時候,不需要任何解釋。
皮塔說:「我不願意,自己被一些東西改變。」,凱塔尼斯說:「為什麼要隨他們的願呢。」於是,天地顛倒,一切不同。就像當年漂亮少年萊昂納多在《泰坦尼克號》里對Rose說,「If you jump , I jump!」一樣,時過境遷的美少年變成了有肚腩和下巴鬍子拉碴的大叔,於是他在《盜夢空間》中的台詞也應景地轉變成了,「If you jump . I won』 t jump .」就像我始終願意相信世界同時堅信人性的美好一樣,有些東西,你永遠也無法抹殺它,如果可以,哪怕是十個凱特尼斯,後果也只能是挫骨揚灰。
該怎麼去表述哪些與人性同步滋長的情感。不敢去肖想以後長長久久的時光,哪怕是那些冗長繁雜的對話都沒有,直來直去的沖突、停頓和獨白,全部和生死捆綁在一起,沉重的讓人難以呼吸,背負不起。你知道在殺戮中沐血而生的愛情是什麼樣子的嗎?要麼夭折,要麼踩著所有人的累累屍骨。所以,一切都顯得單薄,在小心翼翼中彰顯著最深的恐懼與絕望。不能逾越,不敢逾越,怕一抬腳,就是萬丈深淵。
從來沒有比這更好的時代,也從來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時代,這個時代被稱為Hunger Game時代。
郭四的《小時代》是時間中的一闋片段,而有一種對時空的定義是,時空不是時間與空間,是去除時間的一個空間。你在這個空間中是永恆的,永世輪回的,而且在這個空間里就只有你一個人,所以說,你是註定的。當你去到更深的空間里,你就可以看見更多的東西,你能看見人的內心,你能看到人的靈魂,你能看見剛死去的人的靈魂對著自己的肉體大笑,而不是剛死去的肉體對著自己的靈魂大笑。
我們都該有自己的時代,稱王稱帝。普遍的規律就是所有真的假的奢華的虛靡的清晰地模糊的空虛與寂寞,無孔不入。不斷交織與錯過的平行線,所有表面上的言笑晏晏,內心深處涌動的明滅星火。
總是會問上帝給我留下了什麼,從未意識到自己想要什麼。游盪在這個世界,尋找自己的影子。你似乎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上帝。周圍的人和事物總是和諧地讓人難以心安。沒有爭吵,沒有不合,每句話出口都如再三斟酌後的完美,連陽光都配合地送上恰好的亮度、溫度和角度。心裡是空的,沒有任何的主觀意識。又或者,大家只是寂寞,找一個人一起走,讓日子不會那麼漫長而讓人覺得難過。而至於身邊的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陪在身邊,可以陪我笑,陪我哭陪我傷心難過流眼淚,必要時要會說溫暖的話,讓人安心。那麼,其實,我們所說的在乎與看重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在乎與看重呢。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你對你自以為重要的人說:「來,幫我一把」的時候,他卻展現一臉難色與糾結的樣子時的心情。所有你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在那一刻全部離析、崩潰,最後意識到原來自己所偏執的一些東西,真的多多少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你之於他,他之於你,都是可有可無。這些無關謊言,無關欺騙,更像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一切就該按照這個方向發展。是規律,是固有的本質的必然的穩定的內在聯系。
人都是渴暖動物。活著,都害怕孤獨,都極度厭惡被排斥被冷落的感覺。至少,你的自尊不允許這樣。所以,寧願選擇虛假的情感與熱鬧,也不選擇一個人向前走。然而這種需求與本性在這個時代卻逐漸演變成哲學上的形而上學,具有致命的機械性。這又讓人該怎麼相信如何去相信?
當Rue擁抱凱特尼斯時,我輕輕的笑了;當凱塔尼斯擁抱皮塔時,我笑了;當落拓的男生扣緊皮塔的脖子,對向他張弓搭箭的凱塔尼斯說:「其實,我什麼也不想干,我只是想喝酒,可是以後我再也喝不到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多殺一個,再多殺一個。」我扯扯嘴角,眼角潮濕。是的,多殺一個,one more kill。總還有悲傷歡樂。
有人說,我們不停地在愛恨情仇中掙扎沉浮,曖昧不分明,最後也就這樣度過了一生。
真好,至少有愛恨情仇,不是麻木不仁。你還是自己,懷著赤子之心,去追逐流浪放聲歌唱。我本楚狂人, 鳳歌笑孔丘。
節奏就是因果律,就是輪回,就是春生秋殺。月圓月缺,黑夜白晝就是星體運行的橢圓軌跡,就是我們腦子中的上帝與魔鬼,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是被翻紅浪,就是存在與虛無。而生命是這個宇宙迪廳的舞蹈者、歌唱者、聆聽者,可這個迪廳是誰開的,誰是包廂里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是誰?是你。你是惡魔,你是上帝,你主宰萬物主宰自己。
於是,一切結束。
藍眸的少女穿著裙裝置身舞台,長發披肩,左手被身旁帥氣的金發男生握緊。她笑著對台下的人群與鏡頭說:「我無法想像沒有皮塔的生活。」完美的無懈可擊。
歡呼,口哨,沸騰,閃爍的燈光,一切終於與利益與金錢與死亡與廝殺無關了。這就可以了,卸下所有的防備與小心翼翼,做一個沒有殼與盔甲的人。Game over .
我不想被一些東西改變。
為什麼要隨他們的願呢。
我不是空白的,你不要隨意捏造我的血肉骨骼和思想。
我可以,我是我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