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不能說的游戲》
看完了電影只覺得心疼,想到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一個女孩在還是一張白紙的時候就被玷污了,別扭曲了。
有時候我們都會困在過去,被過去的經歷所束縛,所塑造。這個電影是根據導演的親身經歷改編的,最後電影結尾的字幕打上了「每五個女孩里就有一人遭遇過性侵」。
女孩在想像中父親會推開那扇粉紅色房間的門,去暴打那個禽獸。可是鏡頭一轉,這只是女孩的想像。
那個男人是父母的好朋友,他英俊,看起來可靠正直。但是他在女孩十歲那年和女孩說,女孩是洋娃娃,自己是小女孩,可以給女孩穿衣服,而且這個游戲不能告訴別人。女孩覺得有意思,就答應了,並且跟隨男人進入自己粉紅色的洗手間。
女孩一直都沒有告訴別人,她長大了,滿身傷痛,無法從過去走出來。她有舞蹈的天賦,但是一舞過後,老師說她像個受過創傷的小女孩,她顯得慌張無措,她掩飾過去。她不能開口告訴別人她的過去,但是過去卻無處不在,留在她的舞蹈,她的舞蹈充滿暴躁,憤怒,以及別樣的傷痛。而自身性格也過於扭曲,用毒品和隨便的性關系去麻醉自己。她的生活只有性,她不能經營正常的男女交往,她會喝酒,失蹤,她不能把自己完全的交給另外一個人。
最後在心理醫生的鼓勵上,她終於開口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父親老淚縱橫,悔不當初。當時有朋友其實提醒過父親,但是父親不以為然。最讓我吃驚的是母親的反應。
母親說「這可是很嚴重的指控,萬一錯了呢」
「你讓他妻子怎麼活?他兒媳會不會覺得自己也嫁了一個有戀童癖可能的人?他們還怎麼帶著孫子來咱們家度假?」
「別再拿你小時候的那點事兒折磨我了」
母親考慮了自己的感受,甚至強奸者的感受,認為把事情說出來的女孩打破了自己平靜,甚至認為她破壞了和那個男人的友誼。簡直不可理喻。
母親父親是世界技術最高的職業,卻也不需要經過任何的審核。所以幸福的家庭大多類似,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
故事的最後女孩奧黛特最終說出了真相,而施暴者吉爾收到了遲來的審判。她走入那個10歲自己所處的昏暗,漆黑的房間中,與過去徹底和解。
那個本來擁有金色頭發的美麗的小女孩,因為父母的忽視忍受了很多的小女孩最後走出了小黑屋。有時候我們都要和過去揮手告別,因為只有那樣,我們才能正視當下的生活,不再被憤怒,懊悔,沮喪包圍,然後活在當下的生活里。
『貳』 《不能說的游戲》電影講述了什麼
講述了:女主角奧黛特,是一個善良又可愛的小女孩,本過著幸福平和的生活,但其父母的好友吉爾有一天要和她玩一個有趣的游戲,它的名字叫「洋娃娃」,顯而易見,這是赤裸裸對幼童的性侵。
年幼時候的她並不清楚此事意味著什麼,但長此以往下去,奧黛特想要反抗,拒絕。換來的卻是母親的毫不在意以及父親的粗心大意,吉爾越發的囂張,車內,山上,家中,無處不殘留著奧黛特被性侵的痕跡。
而這一切,終於在她搬家之後有所和緩,但對於吉爾的恐懼以及年幼這噩夢般的經歷卻一直讓她留存陰影,以至於她的舞蹈中充斥著暴躁,憤怒,以及別樣的傷痛,而自身性格也過於扭曲,會選擇嗑葯和濫交去放縱自己,無法從過去真正走出來,也不能夠真正建立一段關系。
《不能說的游戲》電影評價
本片並沒有去刻畫性侵一事的痛苦,也沒有用晦澀暗淡作為布景,反而平淡的去講述了一個受害者最終勇敢站出來,與過去和解,也與自己真正和解。
提起兒童遭遇性侵,其大部分案例都是熟人作案,往往施暴者與受害者的父母認識並且熟悉,因此家長的放鬆警惕以及不以為然,最終釀成了一起起的悲劇。
影片中結局是公平的,奧黛特最終說出了真相,而施暴者吉爾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走入那個10歲自己所處的昏暗,漆黑的房間中,與過去徹底和解。
但現實生活中,卻有很多童年被性侵的人,一生都在背負噩夢在生存,她們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因為沒有人能夠承受傷疤再次被撕開,並被人指指點點的生活。而這一結果,只會造成一種現象,那便是施暴者知道自身不會受到懲罰,於是更加的膽大妄為,成為更多孩子的噩夢。
『叄』 《不能說的游戲》觀影簡記
看影片之前就排斥開始,排斥那份沉重和壓抑。影片中沒有太多直接的給到「叔叔」的鏡頭,更多的是在回憶、現實、幻想中切換。在影片中,那位咨詢師陪伴著女主在過去的一些經歷里重走了一遍,而女主一直是用舞蹈來表達激烈的情緒。
舞蹈的鏡頭給人的沖擊力很強。猛烈。曾經在綜藝節目里見張藝興跳狂派舞,那是一種肢體動作很大的感覺很狂放的舞蹈但藝興說跳這個的人其實都很害羞。我在網上找了一個介紹,提到狂派舞注重情緒宣洩,舞者會在表演中加入憤怒的情緒。狂派是一種嘻哈文化與情緒緊密結合的舞蹈,是一種贊揚神的舞。是將內在負面的東西通過強烈的舞表現出來的行為,是一種治療行為。將自身負面的能量通過舞蹈使其升華為正面積極的東西正是狂派的一部分。
電影中有一個舞蹈組織,我不知道那是否也是一個治療結構,那個花蕊的男孩也在那。那位老師看到了女主舞蹈中的情緒,只是拒絕了女主做出一些信息的更正。
影片中還有女主的媽媽,一直沒有給到支持和信任的媽媽,很多評論者都表達了對她媽媽的憤怒。甚至在成年後知情後還更多的是為施害人及施害人的家人考慮,而不是自己的女兒。她在否認這一切而不敢接受么?幸而女主的父親、朋友和男友都在關鍵時刻給了她力量。
『肆』 為什麼電影電視劇可以有骷髏和血,游戲不能有
這可能還是一種觀念問題吧,就像動畫在國內的普遍印象都是覺得是給小孩子看的一樣,他們也理所當然的認真游戲就是給小孩兒玩的,就自然而言的出現了,不能出現血腥暴力的觀念。
『伍』 9.5高分電影重映:這位最會撒謊的父親,憑什麼感動全世界~武志紅
| 蘑菇姑姑編輯 | 陳沉沉
(本文涉及劇透~)
前段時間主持人李艾在《新生日記》里的一番話上了熱搜,她說:
曾經對兩性關系沒有安全感,認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決定不是找什麼哪悄工作,不是去哪裡生活,也不是嫁什麼樣的男人,而是給孩子找什麼樣的爸爸。
因為工作可以換、地方可以換、甚至老公都可以換,但孩子的爸爸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不管你以後對這個男人愛也好,恨也罷,他是孩子爸爸這件事是不可能再改變的事實。
這段話有很多人贊同,也很多人反對。
但是不管如何,它說出了一個確鑿無疑的事實:
選擇一個男人作為結婚對象的時候,女人不僅要考慮愛情,也要考慮一個男人勝任父親的能力。
可一個未婚的女人,要憑什麼判斷這個男人適不適合當孩子的爸爸呢?
巧合的是,時隔23年,經典奧斯卡電影《美麗人生》在全國院線重映了,影片中的男主「基度」給我們呈現了一個強大父親的形象。
就這個人物我們似乎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01
小丑或英雄
《美麗人生》的主人公基度,是一個普通從鄉下來到城市的青年。
他來投奔親戚,想在這個城市裡開個小書店為生。
文藝青年的神經質和不現實在他身上都有。
他很擅長編故事,隨口就來,一會說自己是這一帶的王子,一會說自己是羅馬教的督學,看起來極其荒唐不靠譜。
基度的愛情源於一次偶遇,途經一座谷倉塔樓時,他遇見了姑娘多拉。
他對她一見鍾情, 稱呼她為「公主!」並把自己當作了落難的王子。
為了引起多拉的注意,基度去冒充來學校視察的人員。
他站在桌子上跳舞,誇張的表演,只為博美人一笑。
和那些一臉嚴肅的官員比起來,他像個成人世界的小丑。
但他又是那麼特別,他的幽默感是毫無束縛感的生命力,成功吸引了多拉的注意。
像所有愛情故事一樣,多拉有一個「無趣但正確」的未婚夫。
家裡人都逼著她嫁給這個「正確的人」。
多拉卻拋棄了一切,嫁給了腦洞清奇、熱情似火的基多。
然而幸福的家庭生活沒有持續多久。
在兒子喬舒亞五歲生日的那天,基度一家被納粹抓走,送往猶太人集中營。
如果說電影前半部分在鋪墊基度的性格, 後半部分就在講這種性格在面對極致苦難所散發的人性光輝。
在集中營里,基度為兒子努力營造著安全感。
他告訴兒子,這個地方正在進行一場游戲,游戲的唯一要求是:躲起來,不能被別人發現。
先得一千分就勝出,獎品是:一輛坦克。
如果你違反了三條規定中的任何一條,你的得分就會被扣光:
一、如果你哭;
二、如果你想要見媽媽;
三、如果你餓了,想要吃點心!
在這里:
毒氣室被他說成了浴室,盡管有的人去了回不來;
有人被拉去焚化爐活活燒死,他卻用來跟兒子開玩笑;
勞作無比殘酷,他卻興奮地跟兒子炫耀:我今天得了48分。
於是,冰冷的監獄,兇狠的士兵……在兒子眼中都成了一場積分的游戲。
為了安慰妻子,在路過集中營的廣播室時,他冒著危險在廣播里呼喊妻子的名字,他想告訴她,他和兒子都還活著。
而且,他趁著在餐廳做侍者的機會,為妻子播放了《船歌》,這首曾經響在他們定情之夜的歌曲,安慰了妻子的心。
後來,納粹德國戰敗。
就在盟軍將要來的前一夜,納粹決定殺掉集中營里的所有猶太人。
這也是基度生命的最後一晚。
這天夜裡到處是殺人的槍聲,父親將兒子藏在一個垃圾桶里,他想去找妻子。
然而,他迎面碰上了巡邏的納粹。
就在他被槍斃的最後一個拐角,他路過了藏著兒子的鐵箱子,他知道兒子正從箱子的縫隙里看著自己,於是他裝出一副滑稽的樣子,惹得兒子笑出聲來。
他在生命最後一刻也讓兒子相信這是一個游戲,不要害怕……砰,拐角處槍響了,兒子腦子里留下的,是父親最後的滑稽模樣。
第二天清晨,終於,盟軍的坦克開進來,所有納粹都撤走了,兒子鑽出里鐵箱,哇,一輛真的坦克,這就是獎品!
他看到真坦克的驚喜岩槐的表情,相信令所有觀眾都哭了。
這正是他的父親用生命為他交換來的「驚喜」。
兒子與妻子終於在陽光下團聚在一起,他的兒子興奮地告訴母親:媽媽,我們贏了!
確實,在這一場浩劫當中,他們贏了,因為,他們有一個英雄的丈夫與父親。
這時候你再看這粗緩友個又瘦又矮小、像小丑的男人,覺得他高大偉岸了許多。
槍炮、炸葯、毒氣、死亡、飢餓,這些東西看似強大,但最後的勝利者,卻屬於一個父親的愛。
02
所謂「意志的勝利」
我們回過頭看基度,全片中有一段話很好地呈現了他的性格。
基度在叔叔的餐廳做服務員,叔叔指導他如何做服務員,他說,
你做服務員,應該學向日葵。向日葵向太陽鞠躬。
你看到鞠得太低的向日葵直不起來,那就意味著它們已枯死!
你是侍應,不是下人。
服務是提高自我的藝術。
就像上帝為人服務,但上帝不是下人。
這是一句雙關語,也提示著我們和命運的關系。
之所以在悲慘的時代和社會命運之前,人類總可以有選擇,總會「贏」,是因為:
雖然環境不可以改變,但是人類擁有自由意志,只要我們認為自己不是命運的僕人,我們就可以不是!
可以說,這也是基度的人生哲學——他從來不被環境定義,他一直都在選擇自己和環境的關系。
基度最厲害的本事是:所有普通的現實事件到了他那裡,他都有能力把它轉化成另外的「意義」。
一個普通姑娘的相遇,他會說成是王子和公主的相遇;
一次納粹迫害,可以說成是一個游戲……
客觀事物,不是一成不變的,因為每個人的定義不同,客觀世界呈現也就不一樣。
這就是心理學說的: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心理事實中。
哲學上的命題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純粹客觀的事物,所有客觀都有主觀的烙印。
同一個事件,詮釋不相同,意義也就不相同。
基度一直帶著這一種主觀的精神力量。
即使在貧瘠、甚至危急萬分的生活中,他會告訴你他看到的世界不一樣,並且讓你相信。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強大,他始終不被恐懼佔有,而是做自己的主人,選擇尊嚴。
但這正是哲學上「自由」的一種定義——
「自由不是你總能夠改變現實,
而是在同樣的現實面前,
你總能夠選擇你和這個現實的關系。」
基度的精神本質,是他總在做一個現實「轉換器」,擁有一種可貴的愛的創造能力。
03
父親的選擇和精神傳承
這讓我想起了「在今天我們如何做父親」的話題。
記得網上有一張經典的圖片:下雨,一個父親給兒子撐傘,傘都打在兒子頭上,自己的背上全都淋濕了。
這張圖片從背後拍的,取名叫做「父愛」。
這個畫面感動了很多人,因為它暗喻了一個經典的父子關系——父親對兒子的「庇佑」。
所有的父親都用他最大的力量把孩子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
不但保護,而且是托舉,渴望他走到更遠。
哪怕他現實社會中不是一個世俗意義上成功的父親,他也在盡其所能完成這樣的職責。
然而現實中父親的保護和愛里包含的具體內容,卻各有不同。
隨便舉兩個父親的例子:
第一個父親,是北漂。
有一次聊天,他下定決心似地對我說:「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給我的兒子買房買車,我就是赤手空拳來到北京的,我沒有,他憑什麼要有,他也得自己去拼。」
他每天都是這樣跟7歲的兒子說的,「你的一切都靠自己,將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
第二個父親,他是一個創一代里成功的企業家,隨著年紀的增加,他最擔心的是兒子接不了班。
每天他看著兒子,最大的心情是擔憂和焦慮。
而兒子的狀態更可憐,二十齣頭,戰戰兢兢地混在一堆三四十歲的老男人人群里,那些男人都是公司的股東高層或者重要合作夥伴,他在為接班做准備,但是處處感到這些人的不信任在碾壓他。
這兩個父親無一例外愛孩子,希望孩子好,也要比自己好;
但是,第一個父親他對孩子的基本態度是「恐嚇」。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希望他像自己一樣自立自強。
但是他描述的,卻是一個「殘酷」的世界——「不奮斗就一無所有,誰都看不起你。」
無疑這是他心中世界的投射,他面對這個世界的方式。
「你的力量需要證明,你必須要自己去證明!」
——他對兒子的這種期待,藏著他一輩子在尋找的關於「自證」的恐懼、匱乏。
在父親這樣的人生態度里,兒子感知到的是:
生命,是一場「落後就要毀滅」的自證游戲。
第二個父親對孩子的基本態度是「擔憂」。
「我怕你不行!」
這也是很多相對成功的父親和兒子的關系。
這個兒子生來就在一個陰影里——父親的成功。
父親看他百般不擔憂,生怕一生奮斗的基業砸在不成器的兒子手中。
兒子到底要怎麼樣證明自己,才配得上父親的信任呢?
虎視眈眈的還有父親身邊的所有合作夥伴,身為繼承者,坐上高位意味著德不配位的自我懷疑和恐懼。
生命此刻和未來可能是一場很久的「自我懷疑」。
我時常會想,面對自己的孩子,該用怎樣的方式去向他描述這個世界。
作為兒子,在怎樣的激勵下能擁有美麗的人生?
這里不僅僅有物質傳承的問題,更是精神傳承的問題。
上述兩個父親不可謂不「強大」,一個是奮斗者,一個是成功者。
但是他們內在和 這個世界的基本關系卻很「喪」,這導致他們傳遞給兒子看待世界的基本態度是緊張的、恐懼的。
怎麼做父親,才能真正提供力量和庇護呢?
首先問我們自己:內心有沒有力量和安全感?
如果我們自己就被「喪」主導,那精神上的弱小症還會傳下去。
說到這里,我又想起了第三個父親,他其實很關注孩子的生存力,但他也是特別擔心他做不到,因為他埋怨自己孩子「慢吞吞,性格溫吞」。
他的原話是說,「我等他可以,可長大了誰等他?社會上誰會遷就他?」
所以他在家裡就非常嚴厲地催促兒子。孩子變得膽小怕事很容易哭,情緒不穩定。
兒子一哭,他還更看不慣地說:
你這么容易哭,長大了別人一說你,你也哭嗎?能不能堅強一點?
問題是兒子能被罵到堅強起來嗎?
一個人不會因為外界的打壓而長出內在力量來。
反而,內在力量只能通過呵護和鼓勵,才能感覺自己安全,才能願意生發。
長大了的挫折要長大了再面對,孩子小時候需要很多愛,去長大。
而且外界越是殘酷,他心裡就越必須有一個人包容寬容他自己。
而這構成他一生自我相處的方式,他自己和自己相處的方式,正是早期父母和他相處的方式的復製版。
在我看來,總用殘酷的一面教育孩子的父親,那是在訴說父親本人的失落,以及對世界的不信任。
「世界」在他的詮釋下,要麼是一個龐大的弱肉強食的競技場,要麼是一個落後就出局的冷漠之地,
在這樣的教育下,孩子會接受這個暗示,會「說服」自己表現得強大,
但這和真正的強大是兩回事。
在《美麗人生》這部電影中,你可以說它是極度虛構的、浪漫主義的情懷,不現實,但正是因為不現實它才感動了我們,因為我們尚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缺乏這種傳遞愛的創造力。
最好的父親,是為孩子撐起一片天,而不是過早把殘酷植入給他們;
在恐嚇、挫折、缺愛的環境中成長的孩子,長大了或許也會有效地生存,但是和世界的關系將始終是「不美麗」的。
04
做一個真正強大的父親
做一個好父親,不僅是靠「拼爹」資源,更多的傳承要靠精神傳遞完成。
電影《美麗人生》中,即使在集中營這樣殘酷的環境里,幼年的孩子仍然感覺世界是接納他的,這樣一個美好的夢從沒有破碎。
「相信有一天我總會碰到那輛真的坦克」,這種希望和感覺成為他的真正護佑。
年幼的孩子需要一個父親撐起的精神童話,讓他和這個世界有美好的關系,然後以這個為模版長出自己美好的一生。
這個從集中營里死裡逃生的兒子,其實用不了多少年,就會從歷史課上學到集中營到底是什麼,就會知道真相是殘酷的;然而與真相一同到來的還會一個如夢初醒,那場游戲的真正含義,其實是讓他理解父親是誰、真正的愛是什麼。
父親用犧牲,教會了他什麼是真正的愛。
他一定會長大到去面對真相的,但是前提是,他要等到那一天。
他有足夠的能力去理解真相,還有足夠的能力去接受真相,才能用愛去轉換殘酷。
在這之前,他需要的是父親的童話。
電影的最後,當年的小男孩用蒼老的畫外音說:「這是我的經歷,這是我父親所作的犧牲,這是父親賜我的恩典。」
他從父愛里得到的精神財富幫他度過了美麗的一生,這時候你才明白為什麼這個電影要叫「美麗人生」了。
什麼是你心中真正的男人?
根據調查,女性心中最渴望的男人的特質:排名第一是負責任,第二是有上進心。
但我說,除了這些跟家庭繁衍有關的男性角色的標准外,「浪漫」是一個男人更本質的品質。
這個浪漫,不是送玫瑰花這種浪漫,而是富有創造性的情感能力。
多數男人從小被訓練形成的自我,是達成目標的男性特質,很少有人要求他們具備情感能力。
然而他會不會愛,能不能夠具備強烈的愛的信念,這件事才決定了他身邊的家人是否幸福。
《美麗人生》的電影只不過用極端的形式,把這種選擇放在了生死面前。
但浪漫的精神放到哪個年代都是不變的,它實質上是一種精神上的強大,一種面對生活殘酷現實時很大的樂觀力量。
一個男人的終極「浪漫」,是他的情感品質,是否具有提供支持的功能。
基度從未放棄表達愛,選擇著自己的尊嚴和自由。
作為父親,他送給兒子最好的禮物,就是讓他也一樣相信「人生是美麗的」。
每個父親都是極度愛孩子的,但愛的能力各個不一樣,希望這個電影可以給我們一些提醒:
如果這個時代、社會的環境不可戰勝,
那每個父親自己如何選擇自己的「相信」呢?
什麼是我們要傳遞給下一代的人生意義?
你的選擇又將是什麼……
作者簡介:蘑菇姑姑,國家二級咨詢師,前大型婚戀網站主編,多家媒體心理專欄簽約作者,情景式女性寫作療愈推廣人。公號「Miss蘑菇姑姑」(housewife-online)
『陸』 電影《咒》中有哪些細思極恐的細節
巧妙的偽紀錄片形式
《咒》由蔡亘晏飾演的女主角若男是一位單親媽媽,在成功治癒困擾她多年的心理疾病之後,把先前暫時待在寄養家庭的女兒朵朵接回家一起住。面對許久沒有見到女兒,若男下定決心想當個好媽媽,為朵朵打造一個能夠安心成長的家,並開始拿著攝影機拍攝她們的日常生活,為母女倆留下未來能夠回味的美好回憶。
由於必須記錄跟女兒一同展開的新生活,《咒》主角若男幾乎走到哪裡都會拿著攝影機,不僅就算沒辦法手持也會把它放在旁邊拍攝,也要求女兒朵朵要養成記錄的習慣,連她隨身攜帶的兔子玩偶里也藏著一架攝影機。而這項舉動也提供了《咒》這部電影許多素材,讓觀眾得以透過這些主觀視角或在一旁側拍的影像畫面,清楚看見這對母女倆後續即將經歷的恐怖事件。
交叉剪輯,可怕夢魘
起初,若男和女兒的互動相當正常,即使朵朵幾乎沒有對媽媽的記憶,母女倆也相處得十分融洽,感情逐漸變得緊密。然而即使《咒》女主角若男極力想要跟女兒過著正常的生活但直到某天,朵朵要媽媽幫忙趕走天花板上的壞壞之後,若男內心深處的創傷陰影又再度襲來,帶著她重回那個最不想回憶起的夢魘。
《咒》採用今昔交錯的敘事方式,在若男跟女兒的日常生活中,穿插她六年前跟男友等人組成專門破除鬧鬼謠言的影像團隊,前往他家族的神秘禁地拍片探險的過程。不信邪的她們當時為了揭開邪教儀式的秘密,觸怒了沈睡的邪靈,最終男友當場猝死,其他人也接二連三地死於非命,唯一生還的只有因為受傷而在門口等待的若男。
在那之後《咒》女主角若男精神瀕臨崩潰,必須強制接受治療,被迫跟女兒分離。而 6 年過去,原本以為若男狀況已經逐漸好轉,爭取到朵朵的撫養權,能夠善盡母親的職責,讓她能夠在正常的家庭環境中安心成長,但如今隨著當年儀式的符號重新出現,女兒成為邪靈找上門詛咒的目標,也使得兩人看似趨於穩定的生活開始急轉直下。
其中從朵朵在夜裡看見躲藏在天花板上的靈體、有時會突然變一個人、跟空無一人的空地對話、在學校情緒失控攻擊其他同學,到情況進一步惡化,昏迷失去意識,身體出現黑斑膿瘡,以及像是蜂窩般的恐怖傷口。諸多不正常現象都讓女主角若男感到擔憂焦慮,為了拯救心愛的女兒,被迫去面對內心的深層恐懼,重新回到 6 年前的那個禁地,調查詛咒的秘密。
真實事件的改編背景
就我個人而言,一直都覺得《咒》這類型電影最讓人害怕的不是跳出來嚇人的鬼怪,而是觀眾在將自己帶入角色之後,看著原本活潑可愛的孩子突然變得陌生失常,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焦慮恐懼。因此電影最終在邪靈的詛咒實在難以對抗的情況下,以對觀眾來說惡意滿滿的結局來收尾,也跟《咒》整部片的呈現手法互相搭配,賦予電影一股讓人感到新鮮的獨特氣質。
根據電影《咒》改編自高雄真實事件的設定,片中邪靈是名為「大黑佛母」的詛咒之神,從東南亞經過雲南,輾轉傳來到台灣,而陳家將「大黑佛母」當作是神來信奉,靠著他的詛咒力量來謀生,結果後來因為無法壓制,導致詛咒反噬到自己身上,為了將邪惡力量分攤,發明出「火佛修一,心薩嘸哞」這句我們在《咒》整部電影里不斷聽見的咒語。
到頭來「火佛修一,心薩嘸哞」這句表面聽起來像是「南無阿彌陀佛」的祈福話,真正意思其實是「自願把名字給奉獻出去」,分擔陳家世代背佛母施予的詛咒。因此《咒》整部電影講述的其實是母親對女兒的愛。不管怎樣都希望孩子能夠開心、平平安安地長大,就算是犧牲自己的生命,甚至是詛咒全世界、把所有觀眾都拖下水也都在所不惜。
而有趣的是,為了隱藏這個最終謎底,《咒》整部電影也可以說是一場女主角若男精心設計的「騙局游戲」。在女兒身心狀況惡化之後,她把先前拍攝的畫面收集,並加以剪輯、包裝、上傳到網路,用述說一段故事的方式,一步步循序漸進地帶著觀眾理解她們的悲慘遭遇,藉此引發我們不忍看到她們受苦的善心,並達成她最終拯救女兒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