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哪部影視作品女主丑的讓你完全沒有看下去的慾望
說到這一話題討論,那便是《落跑甜心》的女主角鄭靚歆跑不了的了。這女一號頂著一個磨茹頭,小表情姿勢行如智力障礙,那時候看劇的情況下我真是恨不能把手伸進去給她幾記巴掌。
鄭靚歆說到鄭靚歆可能如今沒幾個人了解了,她是那時候黑澀會原組員甜兒的親妹妹,這一黑澀會組成在十年前或是挺受歡迎的,因此 鄭靚歆也是離開了好運,獲得參演湖南台青春偶像劇《落跑甜心》的機遇。殊不知可能連電影導演都想不到,一個女藝人看起來不好看也即使了,表演竟然還能差到這類程度,好好地一部青春偶像劇就是讓她去演了智力障礙劇。
我認為,僅有趙麗穎版的黃衫女才算是最合乎原著小說的。
2. 誅仙一共幾部電影啊
5本
第六本開始幾段網上已經有了
http://blog.sina.com.cn/m/zhuxian
蕭鼎的BLOG
上面有誅仙最新的(其餘以下的網上到處都有,想必你也看過了)
如果懶的去,我以摘了大部分如下:
第二十八章 驚現
鬼厲在入山之前,先行去了南疆苗族的七里峒,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大巫師當日為碧瑤所做的事,他也要過來祭奠一番的。
天水寨、七里峒,這一路過來,原本繁華熱鬧的景象都不在了,一路慘象,甚至連他自以為早已剛硬的心腸,都忍不住為之動容。
究竟為了什麼,會有如此一番荼毒天下蒼生的浩劫呢?
他自己修行有成,在這股巨濤般的惡潮中置身事外,但是普天之下無數受苦受難的百姓呢?他們又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承受這般劫難?
回想到天音寺中,無數的百姓日夜向神佛禮拜祈願,放眼天下,更有多得多的百姓在這般做著,在向上蒼神靈頂禮膜拜著。可是大禍臨頭的時候,又有誰幫了他們呢?
那麼,這樣的頂禮膜拜還有用么?
還是說,真的是應了《天書》中貫穿始終的那句神秘的話么: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踏進七里峒的時候,鬼厲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在他印象中曾經山清水秀的地方,已經殘破毀壞的不成樣子了。原先連綿雲集的房屋,幾乎都只剩下了殘垣斷壁,街道上再不見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更不用說那些奔跑玩耍的孩子了。
殘余的百姓看去不過僅有十之一二,大部分都在殘破的房屋之前,絕望而費力地收拾著什麼,試圖從廢墟中找到可以使用的東西,然而,往往他們所能找到的,卻是死者的遺骸。
整個七里峒中,彌漫著一股哀傷而頹敗的氣息,偶爾有幾個孩子,竟也是獃獃的站在那裡,目光里滿是迷茫與害怕,而且不消片刻,就會有大人從後面出來,將他們重新拉了進去。
鬼厲沿著街道慢慢走著,很快引起了一些苗民的注意,看過來的眼神中,頓時有著濃濃的警惕之意。異樣的氣氛里,就連鬼厲肩頭的小灰,似乎也老實了很多,雖然它還是四處張望著。
鬼厲暗自嘆息,不願再多看,便加快腳步,徑直向七里峒深處山坡上的那個祭壇走去,越往裡走,周圍屋舍道路明顯就看了出來,破敗的就越是厲害。鬼厲為之默然,似乎隱約看到當日浩劫來臨時候,眾多苗族戰士為了保衛聖地而在這裡面對著凶惡獸妖,做殊死的戰斗!
甚至空氣之中,彷彿也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道。
在山腳之下,兩個年輕的苗族士兵攔住了他。鬼厲默默停下腳步,向他們看去,這兩個人,手持長矛身披鎧甲,但卻只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而已,就連身上的鎧甲看起來,都要比他們的身材寬大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曾經的英勇的戰士遺留下來的。
「咕嚕幾幾呼?」一個人用苗語問道。
鬼厲聽不懂,但多少猜到他會問什麼,便也不說話,只是抬頭向半山腰間示意看去。他沒有用手指,是因為他還記得,苗人視這種行為為大不敬的舉動。
兩個少年怔了一下,對望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少年似乎是稍長一些,搖了搖頭,兩個人都沒有讓開身子。鬼厲心中微感焦灼,但卻又委實不願與曾經幫過自己的大巫師族人動手,而且看到這七里峒中慘象,他也無法出手。
他沉默許久,在那兩個少年眼中敵意越來越重的時候,他嘆息一聲,轉過了身子,便欲離開。
只是他才走出幾步,忽然山上傳來一陣騷動,他轉頭看去,片刻之後有一個人從山腰上快步跑了下來,先是用苗語對那兩個少年說了幾句,那兩個少年連連點頭,站到了一旁,隨後,這個看去四十左右的祭司模樣的人,用有些蹩腳的中土語言對鬼厲道:
「你......好,大、大......巫師請你上去。」
鬼厲吃了一驚,皺眉道:「大巫師?」
那人連連點頭,鬼厲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跟著那人走上了山坡。
那個山洞依然還在原處,但洞口的建築和石台,卻都已經面目全非,亂石碎裂,滾了一地都是。在亂石之中,有一個年輕的苗人,看去竟不過只有三十左右,身著大巫師袍,微笑著看著鬼厲走來。
他的眼神,隱隱發亮,彷彿自有股熱情火焰在其中燃燒一般,與山下那些苗人截然不同。
鬼厲走到了他的跟前,那年輕人微微一笑,赫然開口用極流利的中土話道:「你好,鬼厲先生,我是南疆苗族新一代的大巫師,久仰你的大名了。」
鬼厲怔了一下,點頭還禮,還未及說話,那年輕的大巫師已經微笑道:「請進吧,我帶你去看看上任大巫師。」
說罷,他頭前帶路,走進了那依然昏暗的山洞。鬼厲跟在他的身後,也慢慢融進了黑暗中。
山洞裡還是一樣的黑暗,年輕大巫師的身影在前方微微晃動,不知怎麼,鬼厲覺得他有些眼熟,仔細回想之後,才想起來自己上次來到這里的時候,大巫師曾經叫出過這個年輕人,沒想過短短時日之後,他竟然已經接任了大巫師的位置。
和上次一樣,這個年輕的大巫師帶著鬼厲還是來到了山洞深處那供奉著犬神的屋子,巨大的火堆還在燃燒著,發出噼啪的聲響,只是再不見了那蒼老枯槁的身影。
年輕人走上前去,向著犬神鵰像端端正正行了一禮,隨即從犬神鵰像的狗嘴之中,拿出了一個木雕盒子,恭恭敬敬放在地上,然後對鬼厲道:「我們苗人習俗,歷代大巫師去世之後,都要在犬神神像之下,供奉一年,這便是他老人家的骨灰了。」
鬼厲默然,向那個小小木盒望去,整個盒子平實無華,並不見有絲毫修飾,連所用木料,也是南疆最常見的樹木,大巫師就像無數苗人一樣,安靜地長眠於此。
鬼厲曲身,深深行禮。
猴子小灰吱的一聲,從他身上跳下,自己跑到一邊去了。
那個年輕的大巫師按照中土習俗,同樣彎腰還禮,然後珍重地將那平實的木盒托起,再次放入了犬神神像的口中。
兩個人在火堆旁,席地而坐,火光倒映在他們眼中,在黑暗中十分明亮。
不等鬼厲問起,這個年輕人已經淡淡說道:「我是他老人家在世時候的弟子,而當可怕的災禍過後,這里所有的長輩祭司們都死去了,所以,我繼承了大巫師的位置。」
鬼厲默然點頭,目光不期然又向遠處那個犬神神像望去,緩緩道:「大巫師也算是為我而死,每念及此,我都心中不安。」
那年輕大巫師微微欠身,道:「你錯了,師父他早就對我說過,他壽限已到,就算不去中原,也只有死路一條,倒是貴派能將師父骨灰送回,便已經是我們全苗族百姓的大幸了。」
鬼厲嘆了口氣,低聲道:「這些事,也是其他有心人做的,與我並不相干。」
年輕的大巫師笑了笑,顯然並不在意鬼厲的話,道:「不過這一次你來我們七里峒,我卻不知道你所為何事了?」
鬼厲道:「其實也不為別的,只是過來祭奠一下大巫師前輩。此外,這次災劫如此劇烈,關於那罪魁禍首獸神,我有意追逐,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線索?」
年輕的大巫師臉色微微一變,顯然對他來說,獸神這兩個字仍然是十分可怕而忌諱的字眼。他很快沉默了下去,半晌之後,鬼厲淡淡道:「你不必在意,天下間無數人想要找他,也未能找到,你不知道也是平常的。我在這里打擾了,就先告辭了罷。」
說罷,他便欲起身,那年輕的大巫師面上有猶豫之色,忽然道:「你要去追蹤那個獸神,是真的么?」
鬼厲道:「是。」
年輕的大巫師緊盯著他,道:「你殺的了他。」
鬼厲沉默許久,道:「我沒有把握。」
年輕的大巫師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我就將我知道的告訴你好了。如何能夠找到獸神,我不知道,但我族內古老傳說,這獸神乃是惡魔一般的鬼怪,是殺不死的,只有像萬年以前巫女娘娘一般將他鎮壓封住。要想鎮壓他,需五樣我南疆各族神器從他身體之上奪下。那五神器乃是獸妖生命之源,如果失去,獸妖必定陷入沉眠。此外,還有一個要緊處,當日那獸妖肆虐之時,妖力強盛,所向披靡,多虧巫女娘娘用巫族傳下奇陣『八凶玄火法陣』將之困住,如果你能找到這種陣法,或許......」
鬼厲緩緩點頭。
年輕的大巫師想了想,又道:「怎麼找到獸妖,我的確是想不到,但是族內傳說,當初巫女娘娘鎮封獸妖時候,是在十萬大山之中深處,一個叫做鎮魔古洞的地方。而且傳說娘娘自己也化作石像,面向古洞深處,或許,你找到這樣一個地方,會有獸妖的蛛絲馬跡罷。」
鬼厲一一記在心裡,向面前這個年輕的大巫師點了點頭,道:「多謝。」
大巫師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兩個人走出山洞的時候,鬼厲忍不住問了他一句,為何他眼中竟無悲傷之意。
那年輕的大巫師頓了一下,淡淡道:「我若再頹敗悲傷了,七里峒里那些人,怎麼辦?不是我不悲傷,是我不能悲傷!」
鬼厲聽了,默然良久,方告辭而去。
離開了七里峒,鬼厲並沒有著急趕路,一路緩緩走來,口中將那個年輕的大巫師所說的話翻來覆去想了幾遍,那個奇異的「八凶玄火法陣」,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個人——小白。
當日她憤而離開,從此便再無消息,雖然以她的道行法力,並不用更多擔心什麼,但念及小白此去的目的,多半是為了找到那個「八凶玄火法陣」,鬼厲心頭多少便有些愧疚。
噬血珠妖力困擾他多年,但前一段時間在須彌山天音寺無字玉壁之下,他悟通四卷《天書》,將噬血珠妖力與佛道魔三家真法,甚至還有玄火鑒純陽之力都融為一體,隱隱已窺視到萬法歸宗的門欖,噬血珠妖力對他而言,隨著他修行日益精進,已非性命交關的大礙。
只是,不知怎麼,隨著在無字玉壁下的頓悟,他漸漸已經想開了許多事情,往昔想不到的事,也漸漸都在回想中看了出來。
小白對他如此,多半並不都是因為碧瑤與她自己的關系緣故罷?
她獨身一人,在當日獸妖浩劫正盛的時候返回南疆尋找法陣,天地渺渺,如今竟是一點她的消息也沒有了。鬼厲想到這里,不由得心頭莫名一痛,只是這天大地大,實在也不知如何找起。
鬼厲沉思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先暗中前去焚香谷,不為其他,一來聽小白曾道,八凶玄火法陣曾在焚香谷玄火壇中出現過,既然如此,小白要找這個法陣,多半也會前去這里,而就算她不在,自己前去看看也是好的。
心意已決,鬼厲便向焚香谷趕去。
只是堂堂正道大派,落得如此下場,不免令人面上無光,而且浩劫過後,許多謠言風言風語都傳了出來,意指焚香谷一眾人膽小畏事,以正道大派之尊,竟不敢獨自面對獸妖災劫,而是躲在青雲門身後去了。
如今青雲門和道玄真人在天下正道心中,當真是至高無上,聲望尊隆,與之相比,焚香谷等人未免遜色太多了。隨著大批正道弟子紛紛進入南疆搜尋獸神下落,焚香谷弟子自然也不會落於人後,不過在平日見面時候,焚香谷門下弟子已然少了一份往日的囂張氣焰。
只是雖然如此,焚香谷畢竟乃是名門大派,加上實力仍在,雖然風言風語頗多,卻也沒人敢對焚香谷如何當面欺辱。至於焚香谷本身那個山谷之內,卻真的是一塌糊塗,至少鬼厲暗中潛入的時候,所見到的,便是如此。
原本清幽秀美的一個山谷,此刻充滿了難聞的焦臭和腥味,無數焚香谷弟子在谷中搬運著種種腐爛的垃圾和屍骨,其中既有人類的,也多有動物屍骸。
鬼厲暗中觀察,思索片刻之後,已然明白,當日自己深夜潛入焚香谷,仍然被焚香谷中發覺,並非焚香谷中所有弟子都道行高深,而是他們擅長圈養的許多奇異動物,令人防不勝防。
只是雲易嵐可以帶著大部分弟子前往中土,卻不能將這些動物也一塊帶走,而當浩劫來臨,那些兇殘至極的獸妖狂潮經過此地的時候,這許多動物自然難以倖免。時日一久,屍身腐朽,更是臭味難當。
不過此刻少了這些千奇百怪的動物,卻是對鬼厲另有好處,至少他不怕這些屋子拐角旮旯里,陰暗角落中又冒出什麼怪物來突然報警,讓他身形敗露了。
焚香谷弟子眾多,不過其中半數都被派出去追蹤獸妖下落,無數正道門派想做的事,焚香谷又如何能夠不想做。而剩下的一半弟子,多半也是在谷中沒好氣的干著整理垃圾廢墟的活,就算是還有一些長老前輩在谷主,但像雲易嵐、上官策這樣的人物,自然也不可能時時在谷中巡視。是以鬼厲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便潛入了焚香谷中。
此刻天才傍晚,比上一次他來到焚香谷時的深夜要明亮許多,但潛入進來,卻不知容易了多少倍。
鬼厲潛入焚香谷之後,並未多想,徑直向焚香谷重地玄火壇方向去了,當日小白囚禁在此,那八凶玄火法陣也正是布置在此,自然要前來此處找尋。只是此處畢竟乃是焚香谷禁地,在這等忙亂情況下,玄火壇的看守防禦,似乎反比上一次鬼厲來得時候更嚴密了幾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白脫逃,外人潛入的緣故。
只是鬼厲此時的修行,已然與往日不可同日而語,雖然焚香谷在玄火壇中守衛嚴密,但鬼厲仔細小心的潛伏行進,終於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掠進了雄偉的玄火壇中。
與他料想中的一樣,外面看守雖然嚴密,但玄火壇之中卻並未有人看守,一眼看去,這里彷彿還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地面上仍然還有那古怪的暗紅陣勢,深深刻在地面,鬼厲心裡明白,這便是傳說中那詭異神奇的八凶玄火法陣。
不過當日鬼厲和小白逃脫之時所引發的岩漿噴發,造成的傷害也依稀可見。周圍牆壁上到處可以看到被岩漿濺上燒的焦黑的地方,石塊崩塌之處更是不可計數,就是地面上的八凶玄火法陣陣圖,有些地方也可以看出被那股熾烈之火給燒的微微變形了。
不過若是尋常之地,在那樣的災難之下只怕早就毀了,這周圍地界竟然還能大致完好,看來還是這法陣發揮了奇異的效力,這才保存了下來。
抬頭望去,原本禁錮小白的二層、三層,機關都已經失去了效力,就那般打開著,露出空盪盪、陰森森的黑暗洞口。整座雄偉的玄火壇中,在微微火光映照之下,只有鬼厲一個人的身影,輕輕閃動。
鬼厲默然良久,搖了搖頭,走到八凶玄火法陣跟前,仔細看去,只見那巨大陣圖里,所有凶神依舊和記憶里一樣,被刻畫的清晰無比,栩栩如生,而連接這些凶神的圖案,同樣詭異而復雜。鬼厲深深呼吸,在這陣圖前盤膝坐了下來。
就在他正要靜心參悟這傳說中詭異的巫族陣法時候,忽然,這寂靜而陰森的玄火祭壇中,就在他上方的黑暗裡,傳來一個女子清脆而回盪的笑聲。
鬼厲臉色大變,霍然站起,抬頭望去,脫口而出道:「是你么,小白......」
他的話聲嘎然而止,一個身影從上方黑暗陰影中飄然而下,曾經熟悉的鵝黃衣裳,清亮而柔媚的目光,彷彿一眼看人便已醉了一般的美麗——
赫然竟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人,那個傳聞中已經死在浩劫之中的女子——金瓶兒!
最初的驚愕過後,鬼厲迅速平靜了下來,金瓶兒依舊站在那裡,看去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衣裳、容顏還有神情,甚至連她嘴角邊,還帶著那絲淡淡而媚意無限的笑意。
她望著鬼厲,微微笑著,道:「你好啊。」
鬼厲默默看著她,許久之後才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金瓶兒用手輕輕一掠鬢邊發絲,小小動作里,彷彿也有無限的風情,柔聲道:「我在這里等你啊。」
鬼厲皺起眉頭,道:「等我?做什麼?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來這里的?」
金瓶兒微笑道:「你難不成已經忘了,上一次你到這里,可是與我一起來的,聽說這一次你要追蹤獸神,以南疆這里的傳說,要鎮封獸神,自然是免不了此處的這個法陣了。你不到這里,還能去哪裡呢?」
她微微眯上眼睛,似乎有些許小小的得意,更是說不出的如水一般的嬌媚,笑道:「你看,我聰明吧?」
鬼厲眉頭一皺,感覺自己道行大進之後,在金瓶兒這般媚惑之下,竟仍有些許動盪之意,不由得暗暗為之驚心。浩劫過後,這個傳說中已死的女子,似乎反而功力更進一層了。
她既然未死,那麼其他人呢,那些在浩劫之中覆滅的其他魔教派系高手呢?難道他們也沒有死不成?
鬼厲心頭驚疑不定,但面上仍冷冷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等我做什麼?」
金瓶兒柔媚一笑,淡淡口氣卻說出了驚心動魄的話:「我知道獸神被封的鎮魔古洞的位置啊,鬼王宗主知道以後,就讓我來協助你了。」
鬼厲身軀大震,猛然抬頭,向金瓶兒看去,卻只見金瓶兒目光如水,笑顏如花,竟是絲毫也沒有異樣神色。
接下來是貼吧上找到的,不知真假,不過我讀了覺得不會假的:
鬼厲身軀大震,猛然抬頭,向金瓶兒看去,卻只見金瓶兒目光如水,笑顏如花,竟是絲毫也沒有異樣神色。
「這女子心機深沉,但此番卻又不似說謊,究竟...」鬼厲正思索間,突然,一個蒼老而略帶驚怒的聲音從玄火壇入口處傳來。
「妖孽,竟還敢返還我玄火重地,速交出陣法真訣!」
話音未落,一道灰影已如風般飄出,瞬間落在鬼厲與金瓶兒身前,來人是
一個面容清臞的老者,一襲灰袍,樸素中卻自有威嚴,赫然正是成名已久的上
官策。
此刻,上官策滿是怒容的臉上卻夾雜著一絲驚奇神色,似乎對眼前出現的
這二人有些意外,他蒼老的聲音低叱道:「原來是魔教的人物,何以私闖我玄
火祭壇。」
鬼厲依然面色不變,冷冷道:「來尋一個朋友。」
金瓶兒雙目含媚,俏眉微揚,痴痴笑道:「上官先生,素聞貴谷的玄火焚
天乃世間奇景,我們仰慕已久,今日只是來觀賞觀賞,您無須如此緊張。」言
語間風情萬種,當真是傾倒眾生。
上官策數百年道行,心頭亦為之一震,但隨即恢復,怒道:「此間豈是爾等
撒野的地方,既然來了,就留下罷!」
話音未落,鬼厲袖中忽地青光大盛,冷哼道:「來罷。」
激斗一觸即發,忽然金瓶兒微微笑道:「呵呵,你們男人真是,只知道動
手,可嚇壞了我女兒家。上官先生請消消氣,剛才您所說的「陣法真訣」,是
何物事啊?」
鬼厲心頭亦為之一震,隨即想起上官策剛才的話,暗恃:「難道小白曾經
來過。已取走了「八凶玄火法陣」的陣法真訣?但此真訣似乎乃焚香谷親傳,
並無實體,她又是怎生奪走的?」
正思索間,只見上官策臉上皺紋微動,眼角抽搐,整個玄火壇內陡地滿布
寒氣,幾如冰窖,不知何時,上官策手中已多了件三尺多長,似劍似刀的法
寶,周身寒氣飄渺,隱約有白光流轉,而法寶四周的空氣亦漸漸凝結成冰,依
附在法寶周身。森森寒氣,幾乎籠罩偌大的玄火壇。
鬼厲心中暗道:「這就是享名已久的「九寒凝冰刺」么?」
正思慮間,上官策一聲輕叱,「九寒凝冰刺」驀地寒氣大盛,暴長數倍,
周身寒芒似虛無實有形,轉眼間已到眼前,鬼厲與金瓶兒籠罩於白幕之中,寒
氣如欲破身蝕骨。
」砰「地一聲悶響,白、青、紫三色光芒劇撞,漫天流光中,上官策似微
微退了半步,鬼厲頓覺體內氣血翻湧,但轉瞬即被一股醇和渾厚之力撫平內
息,面上金光一閃即沒,反觀金瓶兒,俏臉陣紅陣白,顯然頗不好過。
上官策冷冷道:「哼,兩位好深的的道行,竟可正面御我九寒氣芒。」
金瓶兒暗道:「這老鬼果然名下無虛,這一擊,我一人決然難擋。」轉身
望向鬼厲,見他面色從容,似乎尚有餘力。暗嘆:「數日不見,怎地他的道行
竟進境如斯。」
忽然,大片喊殺聲從入口處傳來,聽來人數眾多,想必是鎮守玄火壇的焚
香谷弟子到了。
鬼厲此際已知小白不在此間,而且彷彿取走了「八凶玄火法陣」的陣法真
訣,此真訣何等重要,焚香弟子必定大舉追蹤,而她又是為了自己才甘冒奇
險,想到此處,心中愈發掛念,早已無心纏斗。
當下轉身望向金瓶兒,淡淡道:「勞煩姑娘暫時抵住外面的焚香弟子,我
來纏住這上官策,此地已不宜久留,我倆想辦法脫身。」
金瓶兒眉目如畫,望著鬼厲,淺笑道:「公子有命,小女子自必遵從,公子身對強敵,尚不忘護我,這番心意,瓶兒好生感動。」說罷,她忽然上面一
步,對著鬼厲耳釁輕聲道:「青龍,白虎兩位聖使已在鎮魔古洞相侯,此間萬 勿拖延,瓶兒先到谷口等你,公子萬事小心了。」說完,鵝黃身影急速向入口處飛去,半空中似有意無意間,回頭望向鬼厲,俏臉梨窩含笑,清麗無方。
鬼厲此際眉頭微皺,似在默默沉思。
忽地,上官策大喝一聲,寒氣更盛方才。灰影沖天而起,九寒凝冰刺直擊 嚮往入口急掠的金瓶兒,鬼厲冷哼,手中噬魂青光暴起,向著九寒凝冰刺,迎 空直上。玄火壇內異常的寂靜,時光彷彿也在期待著。
就在兩件法寶即將撞擊的瞬間,鬼厲忽地右掌揮出,空中的噬魂立時籠罩上一副太極圖案,青色光芒更盛從前。此刻,九寒凝冰刺已擊在太極圖上,噬
魂頂端的噬血珠上,忽有金光一閃,佛家真言「卐 」字暴現,似將那不可一世
的寒芒阻了阻。
下一刻,卻並無期待中的撞擊聲。
鬼厲右手瞬間急旋,空中噬魂似有感應,依附其上的太極圖案急速旋轉,
將銳利的寒芒亦帶得漫天流轉,突然,鬼厲大喝一聲,右手猛揮向上官策,潰
不成形的寒氣竟被均吸附在噬魂的金青光芒中,帶著三分驚艷,勢不可擋的急
攻上官策,
「轟隆」巨響,間不容發之際,上官策於絕無可能的角度,堪堪避過,身後
的堅硬牆壁卻已被擊出一個窗口般的大洞。
此際方才落下的上官策,滿臉的皺紋似更加深刻,微微喘息道:「先用大 焚般若阻我寒芒,再用太極旋勁馭之反攻。年紀輕輕,道行竟已到此等境地,
百年之後,恐怕已不做第二人之想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鬼厲恍若不聞,眉頭微皺,似有一絲憂色,心中卻想:「青龍已在鎮魔古
洞了么,還有那從未露面的白虎,鬼王宗此次傾盡精銳,究竟所為何事?」
3. 影視劇里有哪些抓狂的狗血情節
橋段之一:打不死的男主角甭管練沒練過,有幾層功力,電影中的男主角都是煮不透、捶不爛的「銅豌豆」。每每看他們或身中數槍,或被砍數刀,或多次被甩出幾仗遠還重重摔在某個硬物上,甚至身體內部開始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那也請不用擔心,因為他們絕對死不了!在接下來的鏡頭里,人們將會看到壯漢、或者不那麼壯的漢子又在夕陽下、夜幕下、眾目睽睽之下、情人熱淚盈眶的眼神中重新站起來了!此時此刻,他們都被聖鬥士星矢靈魂附體,血也不流了,傷也不痛了,骨頭也瞬間自動接好了,於是開始絕地反擊,將對手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在看到動作片主角被人打到狗吃屎的時候,請勿驚慌,他們往往有秘密法寶,好比《刺客聯盟》里的男主角,每次弄一身傷回來就往葯水池裡一泡,出來時就又變得光鮮亮麗又可愛了。 橋段之二:純爺們從不看爆炸場面《純爺們從不看爆炸場面》的惡搞MV絕對能成為影迷心中的「聖經」之一,它如此真實而准確地調侃了狗血橋段是怎樣涮我們的大腦,讓所有不合邏輯的事情都用「酷」和「牛逼」來掩蓋真相。所以且看片中的冷麵硬漢們,在爆炸面前從不會回頭,他們製造火爆氣氛,然後擺一臉面癱式的冷艷表情離開現場。無論是威爾·史密斯、丹澤爾·華盛頓、布魯斯·威利斯,還是穿著護士服化著小丑妝的希斯·萊傑,他們永遠昂首向前,彷彿「金剛護體」,既不會被爆炸氣流沖倒,也不會被爆炸聲震破耳膜,更不會讓背後飛起的碎片擊中。面對爆炸,他們如此勇敢,如此絕然,步履堅定,且永不回頭! 橋段之三:是吸血鬼就得和凡人少女相愛 自打《吸血僵屍驚情四百年》里的加里·奧德曼用痴情打動了無數人之後,吸血鬼就必須英俊起來,他們神秘而漂亮,皮膚蒼白、氣質高貴,笑容蠱惑,而且長生不老。久而久之,女人心中便有了新的「白馬王子」標准,那就是對方必須是吸血鬼。於是乎,無論賣座電影,還是熱播美劇,吸血鬼與人類女孩都愛到驚天動地,倘若再加個把狼人湊個熱鬧,就連「三角戀」的問題也一同解決了。那些吸血鬼帥哥們,一面對可作為食物的女孩呵護有加,一面對他的敵人們露出獠牙,危險而刺激,荒唐而俗套,可就是受歡迎。無數少女好像都洗干凈脖子等著被她們的「夢中情人」咬上一口,然後就可以「白頭偕老」了。所以,當你在觀賞電影或者肥皂劇的時候,只要發現模樣俊美的男性吸血鬼,請莫再驚慌,因為他必定在擁有妖怪身份的同時還是個情種,可放心大膽地與之搭訕、調情,甚至「上床」。 橋段之四:潑酒是女人對男人最好的懲罰《黑道家族》里的黑幫大佬帶他老婆去高級餐廳吃飯,中途他一臉嚴肅地說:「親愛的,我有件事情想找您談談。」然後老婆就把酒杯往自己那邊挪了挪,他問她幹啥,她回答:「好在你提出離婚的時候拿起來潑你。」無數電影還是肥皂劇里,女人和男人都愛在餐館或者咖啡店這類販售酒水的地方吵架,好像是專門方便女人拿起手邊的飲料往男人臉上潑似的,隨後她就可以瀟灑離開。而且多數情況下,那女人必定是穿著緊身裙和高跟鞋,好讓走路姿勢看上去更迷人一些。似乎所有電影人都深信,大廳廣眾之下潑男人一臉是對其最好的懲罰,否則就好像這戲就沒法兒往下演。所以每次看到片子里那些蠢臉男人緊張兮兮地約女人到餐館說什麼不太好的事兒,基本上就是自已找潑。 橋段之五:所有男造型師都是娘娘腔當一部很潮的,關於引導觀眾如何追趕流行的電影擺在你面前的時候,十有八九你就會見識到打扮花俏,扭著屁股,說話嗲聲嗲氣,又對諸事都百般挑剔的男性造型師或服裝設計師。就好像所有熱衷於穿著打扮,並以此為業的男人都是從GAY圈裡找來的,他們必須娘炮,必須隨時隨地挑剔女主角的服裝和化妝,必須翹著蘭花指與人交流,且言辭犀利刻薄得像個真正的婊子。無論這些娘炮造型師有多難纏,他們都像是片中的一味調和劑,能給原本沉悶不堪的情節瞬間注入活力。怪不得美國情景喜劇《愛非偶然》里的幾個女人,都要靠結識娘炮密友來提升衣著品位,彷彿男造型師不娘就沒有靈感,所有創作才華都將在娘炮中轟轟烈烈地爆發。所以哪怕真不娘,也起碼得裝娘,否則誰信你是干這一行的呀?! 橋段之六:睜眼死才是真的死 多年看肥皂劇的「革命經驗」教育我們,那種掉懸崖、掉大海,或者緊閉雙眼斷氣的橋段都乃「狗屁」,一般不消多久,這些人就會「滿血復活」,又生龍活虎地在你眼前蹦躂了。所以,千萬別信閉眼的都死了,其實睜眼死才是真的死!在影視劇里確認死亡,除了「死要見屍」之外,就是觀察其雙眼的狀態,最好是「怒目圓瞪」,說明死得很悲憤,也有半睜的,說明死得凄然,但好歹我們心中一塊石頭也放下了,因為能確認這個角色已正式宣告沒命,在此順便再拎出一個狗血細節,就是接下來總有善心人士(一般都是主角)會上前將死者的雙眼合上,然後默默嘆一口氣。 橋段之七:反派總愛幹掉自己的手下別懷疑,在電影里頭,反派,尤其是當上大佬的反派,為突顯其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菅,必定會殺掉幾個手下以振威嚴。手下辦事不利,要殺;睡了大佬的女人,要殺;臨陣脫逃,要殺;說錯話,要殺;說對了話,也要殺;太蠢,要殺;太聰明,更要殺!可見當反派大佬的下屬實在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從那些小混混拜字頭開始,就等於一條腿踩進了棺材裡。而且這些大佬似乎永遠不擔心沒人肯為他做事,總是愛殺幾個就幾個,反正會有更多不怕死的哭著喊著投靠他門下,這也可能是大佬們不拿手下的命當命看的原因。 橋段之八:黑幫里總有卧底「卧底」乃警匪片永遠的造戲「法寶」,沒了卧底,大概警察和黑幫份子都要無聊許多,尤其在港片里,卧底無處不在,劉偉強一部《無間道》更是將「卧底」精髓發揚光大,於是乎,梁朝偉塑造的苦逼卧底形象被諸多影迷奉為經典。前不久謝霆鋒還因演了個線人——也就是非警察編制的「卧底」而成為金像獎影帝。可見「卧底故事多」,充滿悲和怨。有些卧底碰上大佬情深意重,就內心掙扎;還有一些運氣差的,遇上精明狡猾的大佬,就得留心自保;總之卧底的任務一樣,命運卻各有不同。但最後多數都會用哽咽而凌亂的語氣對他的黑道弟兄們說道:「對不起,我是卧底!」 橋段之九:失憶苦主遍地球 失憶恐怕是被編劇導演們最「靈活」運用的橋段,無論是英雄、間諜、兇手、情種,或者恐怖分子,他們都有可能瞬間失憶。假如是愛情文藝片,失憶是煽情道具;是懸疑恐怖片,失憶成為製造驚悚的迷霧;是藝術電影,失憶也可供電影人探討人生,剖析人性。可見失憶是多麼變幻無窮又妙趣橫生的「萬金油」啊!怪不得那些「失憶分子」在電影里比比皆是,劇本是他們最好的歸宿,無數編劇都借著這個由頭出色地完成了創作任務,演員也覺得它充分考驗了演技,是個很好的挑戰。所以,電影人不能沒有「失憶」! 橋段之十:打算好乾那「最後一票」的時候,肯定出事 當電影里的某位或者某幾位老江湖信誓旦旦地說:「這是我們乾的最後一票,之後我想回老家種地去。」然後拿起背包往外走時,我們都忍不住會提前替他哀悼,因為深知這狀況就意味著凶多吉少,估計那哥們兒也不長命了。是的,電影里邊的「最後一票」就跟把自己送上絕路一樣恐怖,所以千萬不能用「做完就金盆洗手」這種台詞來給自己送葬。往往是有去無回,徒留遺憾。無數的經驗教訓讓我們明白,「最後一票」干不得,無論是劫匪最後一次搶銀行、殺手做最後一筆買賣,還是警察在退休前執行最後一次任務,基本上都是喪鍾響起的前兆,想不得,也說不得呀! 橋段之十一:捉姦一般都得在床 突然獨身一人走進房間之前,請務必三思,因為你很可能被人敲暈腦袋或看到一對男女在滾床單,然後其中一個男人或者女人跳起來,可憐巴巴地跟你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沒錯,大部份電影里的「姦夫淫婦」都是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刻被發現的,而且大部份里的大部份在偷腥時還不喜歡關門,好像隨時歡迎你來參觀。這些狗男女運氣之差,性情之奔放,真讓人嘆為觀止。所以在一般情況下,婚前純愛戲都以撞見兩人接吻或擁抱為主,婚後家庭倫理戲則以捉姦在床為導火索展開情節。不過也有比較「特別」的,比如電影《姐弟戀》里,女主角凱瑟琳·澤塔瓊斯則是在派對上拍的錄影視頻里發現男友和另外一個小妞在廚房角落裡嘿咻,這才憤然與之分手。 橋段之十二:男女主角總要在一個地方錯過好幾次才相遇 地鐵站和浴室一樣出戲,不斷有痴男怨女在那裡徘徊,然後引發美好邂逅,隨之產生一些矛盾,又分手,最後又去地鐵站之類的地方亂走,並且因時差巧合錯過了很多很多次偶遇,在快要把人急出心臟的時候兩人才再次碰頭,從此花好月圓。不管你有沒有看累,或者再三在心裡嘀咕怎麼兩人兒既然在尋找彼此,為何不先打個電話發個簡訊約一約什麼的,可游戲還得這么玩下去,男女主角就是陰差陽錯給你看,竭力表現所謂兜兜轉轉、曲曲折折的情路歷程。在百般煎熬之後,終於迎頭撞上,自以為刻畫出了「緣分天定」的美妙形狀,同時觀眾也不由偷偷打起了哈欠。 橋段之十三:壞人對好人下殺手總是太慢,導致好人死裡逃生 至今為止最不明白的是,幾乎所有動作片里,壞蛋殺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喜歡一槍一個准或進行無情掃射,把配角和群眾演員干凈利落地了結掉。可輪到男主角被壞人拿槍指著頭的時候,麻煩你就姑且坐那兒掐時間好了,因壞人必定會嘮嘮叨叨一大通,或嘲笑主角,或狂妄大笑,或慢條斯理,殺人手段驚人的拖沓,直等到男主角恢復元氣,瞅准破綻出擊,於是峰迴路轉,反敗為勝。所以我們看到好人被壞人用武器制服的時候,如果那好人湊巧又是主角,就千萬莫要驚慌,因為壞人立刻就要變成話癆,對取主角性命一事會猶豫再三,甚至還戀戀不舍,這就是為什麼詹姆斯·邦德總是活著。 橋段之十四:從電腦里拷貝文件總是夠時間 高科技犯罪表現在電影里頭,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偷偷在電腦上竊取什麼驚天絕密文檔,你眼睜睜看著電影屏幕上顯示的百分比正以龜速往上升著,而外面那個人已經走出電梯,穿過走廊,拿出卡片或者接收眼球掃描,只要再打開一扇門,就得東窗事發。可不知為什麼,那「小偷」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完成任務,抽身走人。時間竟掐得如此之准,讓人不服不行。當然,最讓人悲憤的是電影還經常用蒙太奇手法涮我們,往往是上一個鏡頭那人還在電腦前緊張地將文件復制到U盤里,下個鏡頭就是其死對頭打開門進來,房內卻空無一人,原來早就跑掉了! 橋段之十五:好兄弟總愛同一個女人 好兄弟,就意味著要肝膽相照、一同出生入死,感情堅不可摧,所以當他們看中同一個女人的時候,裂縫就產生了,種種恩怨糾葛也開始了,愛情的苦酒也終於要釀成了。雖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電影里有太多手足都盯上了同一件衣服,導致反目成仇,或者誤會連連,總之最後都破壞了兄弟感情。於是,友情面臨考驗,女人萬般糾結,只要一涉及「多角戀」的內容,所有電影便幾乎都有了瓊瑤代表作《婉君》的影子,手足之間開始互砍、互躲或者互探苦經等等,花樣不斷翻新,原因卻只有一個:他們的口味太單一了。 橋段之十六:定時炸彈必須在啟動前幾秒才被拆除 自從有了電影,我們才知道原來定時炸彈上布滿五顏六色的線,這是犯罪分子給警察找的活兒里頭最操蛋的,只要有定時炸彈,你就得老老實實坐那兒「點指兵兵」,糾結於到底要剪紅線還是藍線。大部份「天才」最後也就是眼一閉,瞎剪一根,計時器就停止了走動;還有一些人則精打細算,反復研究罪犯心理,也順利完成了任務。然而不管是用什麼方法排除災難,這定時器上的數字不會騙人,清一色都是在臨近爆炸幾秒鍾、甚至一秒鍾前才化險為夷,隨之全場一片歡呼。怪不得《拆彈部隊》這樣的電影要得奧斯卡大獎,因為里邊把這俗套的毛病徹底給治了,每段拆彈戲都在離爆炸時間一兩分鍾的時候便宣告放棄,或者就是在充裕的時間內將其拆除。寫實就是告訴你合理是怎樣的,而大片卻只是表達一種迷人的幻境,這一點請務必分清。 橋段之十七:他(她)某天患上了絕症現實里碰上絕症患者,多數都會感受到對方消沉的意志,可「絕症」在電影中卻意味著「永生」。所以無數煽情電影都非得把好好一對小情侶里拎出一個,讓他或者她得絕症,彷彿這樣,純愛戲碼才能演得下去。所以也不用笑話日劇韓劇里頭絕症多,電影也一樣要靠這個製造所謂的「戲劇沖突」,否則這你情我願的愛情故事如何讓人看得下去?總得給他們製造點兒麻煩,不斷添堵,賺些眼淚,才能留下深刻印象。可見「絕症」最絕的地方不在於那個症狀,而是其背後的悲劇宿命能讓故事顯得不凡,愛人之間的忠貞也就變得格外珍貴。所以啊,只要愛情電影還有票房,絕症被「滅絕」的情形就只能出現在科幻片里,否則愛情如何萬歲,電影人又該怎樣折騰觀眾的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