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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面桃花電影

發布時間: 2025-03-20 14:11:41

㈠ 文人救國——簡析《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是從少女陸秀米的視角展開的,陸秀米的父親陸侃曾是清朝的一位地方官員,罷官回籍後一直過著隱居生活。某一天,陸侃莫名其妙失蹤了,留下了殷實的家產。從日本留學回國的革命黨人張季元闖進了這個家庭,一些變化悄悄地在陸秀米的內心開始發生。厄運卻接踵而至,張季元被殺,陸秀米被強人擄掠到一個孤島上,但是她卻奇跡般地逃脫了,並且沿著張季元的足跡,走上改造世界的道路。

烏托邦情結

格非用了20多萬字試圖清理那個特殊歷史時期一代中國人內心那種烏托邦情結,以及付諸實踐之後所面臨的一系列難題和困境。 清末,世事紛亂,國力衰微、百姓多桀,仁人志士開始描繪心目中的理想世界,並開始付諸行動,著手改造世界,以期實現那烏托邦式的美麗社會。 在小說中,以陸侃和王觀澄為代表傳統文人,試圖尋找到一條回退到上古時代「雞犬之聲相聞」的純凈世界的路徑。兩人的經歷非常類似,都曾經是前清官員,都因為種種原因罷官隱居。他們選擇了自己生活的小村莊,期望建立起一個獨立於亂世之外的「桃花源」。 而以張季元和陸秀米為代表的時代青年,主張用暴力革命的方式來重建這個支離破碎的社會。他們都曾經東渡日本,在西方激進思想的浸淫中找到理想生活的現實樣板,在他們的內心,西方的那種自由、民主、平等的道路,無疑就是內心最美麗的烏托邦世界。然而,無論是陸侃、王觀澄還是張季元和陸秀米,最終他們都迷失在自己的烏托邦想像之中,走上了不歸之路。

夢想與現實的困境

陸侃和王觀澄都有一個悲慘的結局。 陸侃的理想還基本上停留在剛剛畫好「施工圖」的階段,周邊的人卻已經把他看成了瘋子,最後只能選擇逃離。雖然小說中並沒有交代陸侃失蹤的原因和去向,但我想格非的本意是:陸侃的凄然離去,是因為他深知夢想已經破滅,然而卻始終走不出自己內心的那個「桃花源」,逃離成為了他唯一的選擇。 王觀澄可能要比陸侃成功,他真的憑借自己的力量建立起了一個「桃花源」般的「花家舍」——一個安靜避世的孤島,這里人人豐衣足食、謙讓有禮、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然而「花家舍」畢竟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為了實現這個世外天國的理想,王觀澄竟然選擇了打家劫舍來維持「花家舍」里人們的物質供給,王觀澄陷入了終極理想和實現途徑的矛盾困境之中,最後落得了自己也慘遭殺害。 陸侃和王觀澄的失敗是必然的,不用說在清末民初,即使是回到農業社會的封建時代,「桃花源」也只是古代文人杜撰出來的理想天國而已,在現實生活中並不具備可行性。所以中國傳統文人追求的世外桃源般的烏托邦其實只是荒唐的南柯一夢。 如果說陸侃和王觀澄的失敗,是因為夢想脫離了現實,是一個事先就註定的結局。那麼,張季元和陸秀米就像是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他們有目標卻不知道該怎麼實現,張季元和陸秀米的海外生涯,讓他們隱約摸索到西方革命的道路,卻無法找到實現的途徑。如早期革命者一樣,兩人都先後成立了自己的組織,但是組織非常鬆散,缺乏堅強的支持更難有清晰的革命目標,一有風吹草動,就人心惶惶,再也無人願意繼續「革命」。在張季元的組織里,只有一個人被殺,就全都退縮,張季元最後難逃被殺的厄運。而陸秀米則因為「自己人」告密而被抓入獄。可笑的是,他們辛苦多年,最後連一次暴動都沒能完成。 無論是陸侃、王觀澄還是張季元、陸秀米,都始終走不出夢想與現實的困境。從他們的身上,折射出中國人在那一歷史時期的整體性失敗。

《人面桃花》是一部人們追尋烏托邦的小說,更是一部中國人探索自我價值和個人如何獲得幸福和慰藉的寓言。 在小說,兩代人對於理想和幸福的不同理解以及現實選擇,體現了近代中國人們在自我精神和自我價值在認識上的巨大飛躍,這個意義或許比武裝暴動、推翻數千年的封建統治形式更重要。 因為,只有自我價值意識的覺醒,才真正表明中國人開始擺脫千百年來的心靈桎梏。

記憶的迷宮——評電影《記憶碎片》

影片講述了患有「短期記憶喪失症」的萊昂納多·謝爾比必須根據自己支離破碎的記憶來找到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的故事。

《記憶碎片》的倒序形式較其他倒序式電影更為復雜,因為主角有短期記憶障礙的原因,主角的行動總是在尋找我在干什麼,最深刻的是影片的開場 :主角一槍擊斃壞人,但所有鏡頭都是反著放的,如落地的眼鏡飛回中彈者的臉上,手 槍從地上跳回主角手上,子彈縮進槍膛等。當然這種手法不可能用於整部影片。影片從這個令人耳目一新的開場戲,一段段往回追溯,每段大約五分鍾,前一段的開始和後一段的結束會有一兩個相同的鏡頭,以至於觀眾在自己腦海里將劇情打上一個結。

《記憶碎片》的劇情並不復雜,但需要觀眾全神貫注,而且很可能一遍看不明白,需多次回頭尋找蛛絲馬跡。萊尼·謝爾比原是一個保險公司的調查員,他的工作是不讓那些弄虛作假、騙取保險金的不騙術得逞。當他的愛妻被人強奸並殺害時,他擊斃了兇手,但不幸被兇手的同謀猛擊大腦。從此,他得了一種罕見的健忘症:凡是該事件以前的事他全記得,而此後的事他最多隻能在記憶中保留幾分鍾,跟以前電影中的健忘症剛好相反。

影片的第一個鏡頭是一張寶麗來照片的形象慢慢消逝,象徵著主角的記憶。他的做法是隨時用寶麗來快照把眼前的人物和地方拍下來,並附上「腳注」,重要的信息他會用紋身的方法刺入自己的皮膚,如兇手的車牌號碼等。

「你即使報了仇,完了你也不會記得。」別人勸說他。

「不能因為我記不住,就說我的行為沒有意義。」他如此解釋自己堅持不懈查找兇手的努力。

萊尼的尋尋覓覓,彷彿彷徨在一個存在主義的迷宮,對於他,時間非但不能治癒創傷,反而使得喪妻的痛楚永遠記憶猶新。他無法忘掉那一刻,如同他無法記住新的事物,唯有那刻滿文字的軀體試圖彌補記憶的流逝,訴說著他的悲傷和復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