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女的說:你別做了,男的說:你別動,消消氣是什麼電影
這部電影叫《Belly Button》。
以下是《Belly Button》的相關介紹:
《Belly Button》是朴寶尚執導,李美淑、千浩振等主演的愛情電影。本劇是一部家族丑聞史,描述人人羨慕的模範家庭實際上是空有其表,成員們把自己的伴侶放在一邊,各自進行著尋歡的危險游戲。
現在和金南珠有著幸福家庭的金承佑之前也經歷過一段不愉快的婚姻,所以製作方在最初曾經考慮過讓其在出演片中的徐教授。不過,最終和其本人商量後,還是定下攝影師一角。對此,金承佑卻很風趣地說:「也好,如果真的演教授,觀眾會把電影和我真實的生活混亂在一起。」
以上資料參考網路——《Belly Button》
『貳』 我和班主任在她家(班主任把手放進我的衣服里)
1
2008年的年初,在武漢打拚多年的爸爸存了些錢,終於帶把媽媽和我從老家帶來武漢,一家人擠進了不到五十平米的出租屋。
爸爸不是對孩子教育操心的人,但在媽媽的催促下終於揣著幾包黃鶴樓,走進了附近一家學校的校長辦公室,用一個紅包換來一個能坐在二年級教室的座位。
那時我們住的出租屋是在武漢邊郊的一個汽發社區,說白了就是修車的人住一塊,白天汽油味、扳手碰撞的「鐺鐺」聲不斷,但社區是按政府計劃整齊劃一地建成的,遠處看就像一個個方塊放在一起,社區也雇清潔工來打掃,街道還算干凈。
汽發社區
汽發社區面積不大,社區外邊都是荒了的雜草地,但對面是條國道,過了國道再往前走一公里不到就是我的小學。小學周邊是好幾排整齊的老社區,住的大部分是農民工或外出打工的人。
班上無一例外都是打工人員的子女,他們父母幾乎一天都在附近的工廠里打工,利用周末同時兼好幾份工作,幾乎沒有時間看管孩子。
小學很小,只有兩三棟老舊的四層教學樓,廁所是單獨的一座小房子,男廁女廁分開,和馬路邊拐角的公共廁所構造差不多,臭氣熏人,要是在里邊待上幾分鍾的話,出來總感覺身上有股味道。
當然,學校也沒有食堂,吃飯的同學就分三類。一類是離家近的同學會回家吃爺爺奶奶准備好的午飯。另一類是那些父母外出打工的同學,只能出去吃。他們大多是跑到學校外邊的街邊,花不到五塊錢去吃一碗面或者炒飯,蓋飯一般都不吃,因為比較貴,而熱乾麵只要兩塊五一碗,吃完還會飽到打嗝。
還有一類就是家長送飯過來。那時媽媽怕我營養跟不上,每天中午都會給我送飯。一般我們不會直接進教室吃,也許怕飯菜味大會影響別人,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到籃球場旁邊的花壇上吃飯。
2
學校雖然小,但是老師們都很好。那時我成績還不錯,就一直在擔任班幹部,校級的優秀少先隊員也當過,認識了不少老師。差不多到四年級的時候,和全校的老師都幾乎混了臉熟,就連校長見了我也能叫出名字。當時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爸給他送過煙的緣故。
因為學校規模小,人也少,一年級到三年級只有兩個班,而升四年級之後就分成三個班。那時我們的班主任叫高祥,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常年穿一身運動鞋搭西裝褲,頭發留得有點長,笑起來眼角有皺紋。
他負責教我們語文,除了講書上的知識,也會補充課外的。每次上課的氣氛都很輕松,布置作業也沒有隔壁班的老師多。他經常會抽出一節課來給我們講他自己或者身邊人的故事,也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
那時我們對一個「好老師」的衡量標准就是思想品德書上提到的「亦師亦友」,而高老師恰好就滿足了這樣的條件,當時我們都覺得撞大運了,就連隔壁班的同學都很羨慕,還有同學試圖轉到我們班上來。
高老師的老婆在學校附近開了家小賣部,一到放學就有很多學生去買零食和玩具。高老師有個女兒,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也在我們學校教書。
高老師和其他老師之間的關系也不錯,人幽默風趣,和大家都聊得來。他時不時會給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幾袋蘋果,是他特地從黃岡老家帶來的,自家種的蘋果又脆又甜,老師們都贊不絕口。好幾次我和其他班的老師說話時,他們都會說,你們碰到高老師教,真是幸運,要好好學啊!
而每次我都會露出自豪的笑容,然後暗暗下決心要更努力學習,給高老師爭光。
四年級剛開學不到一個月,學校開始挑選運動員准備中小學區運動會比賽。區運動會一共十一個小學一起參加,規模比較大。學校很重視區運會,按校長的話來說:「你們學習不好沒關系,但運動上得努力啊!運動學習總得有一個優勢吧。」
當時班上運動比較好的就我和李雅詩了,我們兩人一起去找老師報名,然後利用課余時間進行了簡單的測試,通過之後我們就成為了校級運動員。
運動員選拔結束之後,嚴格的訓練開始了。訓練一般是早上七點開始,先進行熱身:繞操場跑五圈,然後在操場中間的草地上練高抬腿、蛙跳,最後在教學樓的最邊上的台階上練「跳樓梯」。
學校老師比較少,體育老師就兩個,訓練不過來,不知是誰提出讓高老師來監督我們。
知道高老師要來的消息後,我和李雅詩都很高興。一見高老師就打趣說讓他對我們好一點。高老師笑眯眯地說:「好好訓練,我很嚴格的哦。」我和李雅詩都「咯咯」笑個不停。
高老師嘴上說著嚴格,但比其他兩個體育老師要輕松很多。他最喜歡做的就是在我們「跳樓梯」時,跑到四樓與五樓的天台之間的拐角樓梯間等著,看我們氣喘吁吁地從一樓兩級或者三級台階一跳,到四樓基本上已經累的不成人樣了,他就笑眯眯地站在那,似乎在用笑容鼓勵我們。
四樓與五樓之間的拐角樓梯間
3
對高老師的印象改觀,是不久後的課上。
那節課他提前講完了准備好的內容,還有十幾分鍾,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給我們講故事,只是讓我們自習。
於是教室安靜下來,大家都低著頭做那本厚厚的語文《英才教程》上的練習題。突然,我感覺有人站在我身旁,影子在練習冊上拉得老長,我知道那是高老師。
他停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我想他應該是在檢查我的作業,便又繼續埋頭寫。不知道過了多久,高老師突然伏下身來,說:「這個題應該這樣做。」
我看向他手指的地方,果然做錯了,准備拿橡皮擦的時候,突然感覺有東西碰到我的胸。我愣了一下,不敢動,餘光瞥向胸前,發現那是高老師的手,寬大還有皺紋。
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又覺得氣氛很尷尬,只好機械地去拿橡皮擦把題目擦乾凈。短短幾秒感覺過了幾個世紀,可那隻手依然放在胸上,隔著秋天寬松的襯衣,皮膚微微發熱。
不記得過了多久,那隻手終於離開了,手的主人也站起來,繼續往講台走,我不敢抬頭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只是他輕盈的腳步聲讓我覺得他臉上肯定掛著滿意的笑容。
我一低頭,看到那道寫錯的題目已經被我用橡皮擦得發白,紙張變得薄薄的,似乎再也承受不起鉛筆的重量。
那天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連媽媽送的飯都沒吃幾口,媽媽看我不對勁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不作聲。媽媽又問是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了。
我愣了好久,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不是啊,只是今天早上的訓練有點累而已。」
媽媽又念叨著別太上心,只是次小比賽,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累。
我集中精神去聽媽媽的念叨,想把注意力轉移一下,不敢再去想早上的事,只當它是一個噩夢,過去就過去了。
從那之後,我在高老師的課上就很少發言,下課時,別的同學找他聊天我也不湊過去,他給我們發的小零食我以肚子不舒服為理由,都給同桌的男生了。
雖然十歲的我還不知道這種行為應該用什麼樣的專業名詞概括,但對十歲的我來說,對人抱有羞恥和憎恨還是無師自通的。
我以為盡量和高老師保持距離就應該沒關系了,可沒想到人心的惡就像黑暗裡的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猝不及防地咬你一口。
那天早上,我和其他運動員一樣,雙手背在背後,開始「跳樓梯」訓練。我一向體育不錯,總是跳到別人前面,然後再迅速跑下一樓重新跳。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後,我每天都拼了命趕緊跳完五個回合,想著趕緊完成任務離開高老師的視線。
可那天我剛跳到四樓,高老師的聲音在後邊叫住我,他說:「累了吧?」
我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聲回答不累。
准備轉身下樓,他又去拉我的手,說:「看你汗這么多,來,我幫你擦擦。」
我掙脫不了他的手,任憑他用掏出來的紙擦乾凈我額頭的汗。我回頭一看,後邊跟著我一起跳的同學都沒有跟上來。
「老師我不累,我要下樓去了。」我敷衍道,以為他會放開手讓我下樓。
可他還是笑眯眯地看著我,突然把另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一下子嘴巴被人打開。
我不記得怎麼開始的,也不記得怎麼結束的,只記得當時跑下一樓,拿自己瓶子里的白開水一遍又一遍地把嘴唇洗干凈,不斷地漱口。然後一抬頭,看見高老師從樓梯上下來,我就狼狽地跑開了。
這段記憶一直放在腦子里,也許覺得太可怕就暗示自己去忘記,好幾年之後才斷斷續續地回憶起來。後來看到書上說,人本身就有保護自己的功能,當時碰到對自己打擊比較大的事情,大腦就自動把這段記憶放在你不會想起來的地方。有人一輩子也回憶不起來,有人會在很久之後才想起來。
4
噩夢的中斷是在一次訓練結束後,高老師問我這個周末有沒有時間。
我記得自己當時說了有時間,然後他又問:「那我們出去玩吧。」
那時腦海里一個黑暗的詞就浮現出來——強奸。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感覺到危機的,只是一直在拒絕高老師:「我爸媽不給我錢出去玩。」
他說:「我請你啊,老師怎麼能讓學生花錢呢。」
我說:「不用了,我媽說不要輕易接受別人的好處,以後還不起。」
他又問了好幾遍,最後終於放棄,我鬆了一口氣。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會那麼警覺,但現在回憶起來,真的要感謝自己當時的警惕性,不然我現在肯定不會這么輕松地寫下這段不美好的回憶。
當然,我算幸運的,可是班上其他女生就不那麼走運了。
在我拒絕高老師的邀請不多久,李雅詩就不來訓練了,也連著好多天不來上課,當時高老師也請了幾天的假。
我和李雅詩的交情還不錯,不僅是訓練期間有了交流,還是那次我和她一起去吃飯時對她產生了同情感。
當時有段時間媽媽有事,沒有給我送飯,我就跟著李雅詩和大家一起出去吃。
媽媽給了我足夠多的錢,讓我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別餓著。但我還是跟著李雅詩去買了一碗香氣撲鼻的熱乾麵。
還在拌芝麻醬的時候,我看到李雅詩又向老闆要了一個碗和一雙筷子。我問她要做什麼,她說她要分一半熱乾麵給她弟弟。
等她分完熱乾麵之後,一個一年級的小男生就跑過來叫姐姐,然後端起一半熱乾麵吃了。
我坐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什麼,看著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地吃,我一反往常,拼了命把一大碗熱乾麵吃完,不敢再剩一點。
從那之後,我和李雅詩的交流就多了好多,總是一起去上廁所,放學也一起走,像真正的好朋友那樣。
可是後來李雅詩不來學校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時也沒有QQ和微信,也不知道她家的電話,聯系不了她。
後來我決定去李雅詩家裡看看。幸好當時高老師請假,我可以偷偷去他辦公室看李雅詩在信息資料上寫的家庭住址。小心翼翼地抄下來,握在手心後又把文件悄悄還回去。
5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上,我決定按照地址去找李雅詩。她家不難找,就在學校旁邊的那幾棟老社區里。
學校旁邊的老社區
李雅詩開門看到我時,一臉的驚訝,然後趕緊招呼我進來。
她家不大,五十多平米的樣子,一個客廳和兩個房間,廁所和廚房都只能容下一個人。她和她弟弟睡一個房間,床板都是房東用拆下來的兩塊門板充當的,鋪上一床被褥,坐上去感覺凹凸不平。
我坐在她的床上,她弟弟時不時用圓溜溜的眼睛看我,像看外星人一樣。李雅詩把他趕出去後,又端了一杯開水進來,把門反鎖上。
我端著杯子沒有喝水,等她坐下來就問她怎麼不來學校,李雅詩只是低頭不回答。我看她不說,也不好再問,只是和她說說最近的班上發生的事。
沒說幾句她就問我要不要打羽毛球,然後又從櫃子里拿出拍子和球。
我們下了樓,在外邊的平地打起來。李雅詩球技不好,總是接不到球,到處跑著撿球,沒一會兒她就累得氣喘吁吁。
「虧你還是運動員。」我笑著說。
「誰說運動員就一定會打羽毛球,啊,美食家還只會吃不會做飯呢。」
說著我們就笑了起來,看著她笑我心裡輕松很多。
羽毛球打累了,我們就去小賣部買了兩瓶冰的維他奶,坐在沒人的石頭上喝起來。
坐了好一會兒,李雅詩開口說:「婷婷,我覺得我好像做錯事了。」
我不解,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那天放學高老師問我周末要不要出去玩。我猶豫著拒絕,但他一直說我們是朋友,出去玩一次也沒關系。然後又說他付錢,可以帶我去看好看的電影,吃爆米花喝冰可樂……」
「你去了?」
李雅點點頭,又說:「他沒有帶我去電影院看,只是去了一個小地方,說二樓有小房間可以看自己想看的電影。我就跟他上去了。然後他帶我進了房間,讓我坐在里邊,他出去買東西付錢。後來拿著一個光碟進來,說那個電影很好看,然後把爆米花遞給我。」
「可是那不是我想看的迪士尼公主,不知道是什麼電影,只有一男一女。」李雅詩說著放低了聲音,「他們都脫光了衣服。」
我不知道應該回答她什麼,只是皺著眉頭,又讓她說下去。
「我不喜歡看那個電影,就在一旁吃爆米花,但高老師好像很喜歡看。後來他讓我伸出手,我右手吃著爆米花,只好把左手伸出去,他開始親我的手,又讓我摸那裡……你知道我說的是哪裡,就是……男生那個地方。然後他問我要不要玩個游戲。我問他什麼游戲。他說捉小雞的游戲,我說兩個人怎麼捉,只有一隻老鷹一隻母雞,沒有小雞,他說有的。」
「他讓我待會兒不要動,說可能會疼。我不知道老鷹捉小雞怎麼會疼,然後……」
然後高祥就脫掉了李雅詩的裙子,對她進行了強奸。
李雅詩說她很疼,下邊還流血了,她讓高祥別動,弄得她很疼,可是高祥不做聲,只是趴在在李雅詩身上不斷起伏。
不記得李雅詩當時是不是哭了,又或者沒哭,但這段話死死印在我腦子里,讓我在回家路上都神情恍惚。
後來李雅詩來學校了,我問她,她的爸媽知不知道,她說自己和媽媽說了,她媽媽二話不說打電話給高老師。
「我媽說要是高老師再碰我,她就告訴校長,高老師應該是怕了,看著我又拿出錢來放在桌上,有好多張一百……」
6
在第二個學期的時候,大家已經不去理會高老師了,她們都說高老師喜歡在上課的時候「摸」她們。大家只祈求四年級趕緊過完,五年級好換班主任。
那段時間,大家都是戰戰兢兢地過著,以前最期待語文課,但現在上課就是煎熬。大家最怕被高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因為有女生說他會在辦公室沒有其他老師的時候伸手摸她們。
後來有一次,一個女生說她看到阿芬在放學後被高老師叫進辦公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
女生說:「晚上我在畫板報,五點多才走的,可走的時候阿芬的書包還放在椅子上。」而當時小學四點半就放學了。
阿芬算我們班上比較特殊的女生,因為她十六歲才上四年級。大家說她腦子有問題,不願意和她親近。
阿芬的智商的確不高,和她說話,她只是笑,偶爾回答幾句。剛開始我也會教她簡單的數學題,可每次講完她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我,我就放棄了。阿芬不會寫字,自己的名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可是讓我們驚訝的是,每次收作業她都主動把自己的作業本交過來,我們打開一看,歪扭的字就像甲骨文一樣。
後來全班的女生都知道阿芬被老師叫進辦公室,而且好久沒有出來。大家對她的目光又多了一分憐憫,只是還是沒有人和她說話。
阿芬喜歡幫大家做清潔,沒人去碰的垃圾桶,只有她每天都去倒。後來我也和她倒過幾次垃圾,可每次看到她的笑我就說不出話來。
直到有一次我和她說,要少進高老師辦公室,高老師要是又叫她過去,她可以和我說。她聽我說完只是笑,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我的話。
後來戰戰兢兢的日子過去,升五年級後終於如願以償換了班主任。再後來不知道從哪傳來的消息,說高老師強奸學生,被家長鬧到學校,但還是用錢平息了,高老師只是被降職為體育老師。
六年級的時候,他帶我們班體育,大家都覺得是噩夢,當時他還提出讓我當體育委員,我說讓男生當,然後向班上的男生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傻愣愣的男孩子根本不懂。
高老師看沒人表態,又說:「你當就好了,反正你體育也好。」
下課後班上女生們聚在一起商量,最後大家決定向當時的班主任求救。於是我和幾個女生去找當時的班主任劉老師。
劉老師是個瘦瘦高高的男老師,但我們對他抱有極大的信任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總對我們很嚴厲的原因。
劉老師聽了我們的話後,一臉嚴肅,皺著眉頭說:「這件事我也不好聲張,這樣吧,你們上體育課時我去巡查。」
我們彷彿得救一般,看著老師認認真真地在他辦公桌的課表上用記號筆圈出來,我們都鬆了口氣。
出辦公室之前,劉老師還說:「要是有事,第一時間找我,千萬不要單獨和高老師相處。」
後來六年級就相安無事地過去了。畢業後我一直和劉老師保持聯系,問及高祥的情況時,劉老師只是說他不當老師了,在學校旁邊開了家小賣部,和他老婆一起守著,而他女兒還在我們小學教書。
題圖 | 圖片來自電影《熔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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