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電影《1917》怎麼樣
正如那位接下終止命令的指揮官麥肯錫上尉所言,戰爭一日不結束,所有被終止命令救下的人都會在另一處地方迎接新的死亡。可以坐在影院內,從鏡頭移動間接觸戰場帶來的陣陣苦寒,不失為一種跨越時空的幸運。
『貳』 關於一戰的電影1917觀後感
關於一戰的電影《1917》觀後感雙手合十放胸前,低頭,閉上眼睛
這是祈禱的姿勢,也是自我療愈的姿勢。
今天看的電影是《1917》,講的一戰時期兩個英國士兵穿過荒野戰壕去死亡一線通知將領停止進攻的消息,這個故事不知真假,目前也不打算深究。
斯菲科爾德和布雷克提著槍在戰壕里穿梭,他們還未開始征途,危險的氣息漸漸籠罩。
21世紀燈紅酒綠的中國,看似繁榮昌盛,其實大多數人都是在戰場當中,至少於我而言,的確一直在戰斗,只要停下來不工作,就有餓死的可能,沒有人會來拯救,以我的犟脾氣,我也不願意求助於任何人。
因此我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處境與兩位士兵的艱難締結,這樣,就有了共情的契點。
軍靴踩在泥濘的土地上,懸著一顆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大腦緊綳,不放過任何一絲聲響,保持冷靜,隨時應變,這是一個戰士應具備的素質。很累,但不能不累,因為必須要向前,向前或許能活,但向後必然慘敗。
祈禱吧,但願此行能到達希望的終點。
但是斯爾科爾德一個人到達了小鎮,死神沒有放過布雷克,並且試圖連斯菲科爾德一起帶走。這是個英雄主義色彩濃郁的電影,主角每次倖免於難,都在降低故事的真實性。但即使這樣,也不能阻止人們喜歡這部電影,因為主角得到了靈魂的救贖。在教堂的地下室,斯菲科爾德遇見一名法國女子,她讓他坐下,左手撫著他的耳朵上,右手用一張毛巾替他捂住脖子後面的傷口。這觸感是致命的,尤其對於一個幾乎不回家不念家常年拒絕溫情的人來說,那一點點溫度就能使人沉迷。但是導演並不滿足,他不僅要溫暖斯菲科爾德,還要給他一個家。昏暗的地下室另一頭,響起一個嬰兒的嗚咽聲,女子過去,抱起嬰兒,告訴斯菲科爾德這是撿來的,她媽媽已經找不到了。斯菲科爾德看著孩子,表情不可捉摸,他猶猶豫豫地伸出手試圖觸碰嬰兒的小手。從這一刻起,他明白了什麼叫守護,什麼叫家。他把身上能吃的能喝的都留了下來,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所有一切都交給這個嶄新的柔軟的生命。如果不是使命在身,或許他就要迷倒在這溫柔鄉。可是不行,外面戰火喧天,他要去拯救世界,也拯救這屋裡的兩個人。於是他再一次背起行裝,繼續上路。
故事到此,本該完成了它的任務,導演已清晰地告訴觀眾,活著的意義是什麼。這是人生哲學的最高思想,是每個人三天兩頭就要思索一番的難題。
哈金在《純粹》里寫到:為一個人或一件事熊熊燃燒。
當一個人有所愛,有所期待,生命便得以存在。